“顾清朗,你是真的冷幽默,毒。”
“你是真的走出来了,可以开这种玩笑,我之前以为你爱上了他。“尼雅说。
风尔夏说:“爱和不爱,一线之隔。那时候也许真的爱上了他,现在也是真的无感了。”
顾清朗说:“过几天他再出现,你一样会沉没,不如直接删除拉黑,一了百了。”
“换了其他人,早就拉黑一万次,对他,有点无能为力。也许像你们猜测的,他只是玩弄我,pua而已,但是想想我也没什么损失,论财富,我也没什么可被他骗的,身体?他压根对我就没什么性趣,精神?无所谓了,闲着也是闲着,就当找刺激吧。”风尔夏说得很潇洒,脸上的表情却明显并没配合,她眼神里带着忧郁和惆怅,潇洒的也只是言语罢了。
“再等等吧,也许真爱很快就来了。“顾清朗做了一个不太合适的总结陈词,她说完,风尔夏就又一次哈哈大笑起来。
“真爱?什么是真爱?相互有好感并且绑定在一起永远不许改变,就是真爱吗?要以真爱为名义让我绑定任何一个人,我都不愿意,包括桑先生,他的吸引力来自于他的若即若离,如果他真的像李白那么死忠,我早就吓跑一万次。“
顾清朗有点反感风尔夏故作潇洒的姿态,忘了之前给自己铺垫的关于“分寸感”和界限的警示,反对言论张口就来了:“对你忠诚的你看不起,看不起你的你又奉为真理,污蔑感情贬低真爱很有个性吗?如果你真的那么洒脱,完全不会理睬什么桑先生,蚕先生。”
“我说了,桑先生不再重要,是你们一再提及,我真的没那么在意他啊。”风尔夏不以为然,喝着咖啡,语气悠然自得。
“也不知道真爱怎么得罪了你,被你说的那么不堪,你所谓的唾手可得的好感,跟我说的真正的感情完全不是一回事,你这种随机抓出一个人来‘喜欢’一场再换个人重复进行的方式,完全是廉价的游戏,不愿意跟任何人绑定,却愿意跟任何人开始,这不是很荒唐吗?”顾清朗一旦开启了批判机制,居然停不下来了。
也许是心情好,风尔夏并没多在意,她从来也不指望顾清朗可以理解她的人生哲学,所以也没什么可生气的。
尼雅上次攻击了风尔夏之后,倒是平和下来,眼看顾清朗又因为“真爱”愤愤不平,她出来打圆场:“你们要的不同,顾清朗强调的是责任,风尔夏只尊崇感受,你们不必互相说服阿,我觉得坚持自己想要的就好,大家不可能过成一个样子。”
尼雅的话说的没错,顾清朗有些后悔自己过于冲动,她也不是什么“真爱”的使者,干嘛冒出来捍卫“真爱”的尊严,有点可笑。
“廉价的激情也好,隆重的真爱也好,最后反正都会化成空的,程大小姐,你气成这样干嘛?我又没打算说服你跟我一样,去享受跟男人追逐的快乐,哈哈哈。”风尔夏说,“我可没都否定真爱,只是不怎么需要而已,但我支持你追求真爱,我还期待见证你遇到真爱的伟大时刻呢。”
尼雅赞同说:“这句话我同意,廉价的激情和隆重的真爱,最后都会化成空,所以啊,你们追求的都是虚无,而我需要的是现实,我要真金白金,要珠宝钻表,要别墅n栋,存款无数,这些才是实实在在存在的东西,爱情啊,太虚无了,我自认为把握不住,激情什么的又太消耗体力,浪费生命,我也没有这样的天赋。我贪慕名利,是贪慕名利带来的实际好处,如果真爱可以换钱我也ok的,反正爱情我已经尝试过,几乎一无是处,财富的好处却是人人皆知的,我现在赌财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