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医院也一样，吃药休息，等待恢复，我不想打抗生素。”

风尔夏说：“你太顽固了，生病去看医生，天经地义。”

顾清朗冷笑着说：“要是医生那么神奇，火葬场就没必要设立了。”

风尔夏哈哈大笑说：“医生只是治病，又不是神仙，还能保证益寿延年？”

顾清朗说：“我现在没力气跟你抬杠，你要是没事我可要挂电话了。”

风尔夏说：“哎，别挂啊。”

“那你说啊。”

风尔夏犹豫了一下，说：“这几天不见你们，忽然觉得好无聊，好多话无人说，人生的乐趣都减半了。”

顾清朗说：“尼雅以后可能都不会再见我们了。”

“为什么？“

“风尔夏，你不记得那天发生了什么吗？”

“发生了什么？”

“你那天疯狂使用语言暴力，一直在攻击尼雅，你真的不记得了？”

风尔夏说：“有那么严重吗？”

“你在乎吗？”

“我以为朋友之间可以无话不谈，当时她像范进中举，得意忘形，我也只是给她降降温度而已，她有好机会有大发展，我们当然会为她开心，这还用怀疑吗？”

“她想分享好消息给我们，并不是来求冷静的。“

“盲从就是对的吗？分享的意义只是为了赢得鼓掌？我们俩是她的粉丝，拉拉队成员？”

“我以前也以为大家可以无话不谈，现在我不这么认为。你如果在意她的感受，最好找她道个歉，我现在自身难保，帮不了你。”

“你真的觉得我做错了吗？”

“没有对错，只有选择，如果你在乎她，就去道歉，如果你不在意，也可以坚持自己。”

“好吧，让我再想想，尼雅有点小题大做了，现在还没红，已经气焰高涨，权利和野心真的可以令人如此膨胀吗？”

“这一次我站尼雅，虽然我知道你并无恶意，但是，作为朋友，我们应该支持和保护她，不是吗？”

“虽然我不想失去这份感情，但我也没觉得自己有什么错，难道盲目支持就是对的吗？你说的没错，也许没什么对错，只有选择，我再想想。”

顾清朗要挂电话，风尔夏又问了一次：“你确定不要去医院吗？如果需要，我随叫随到。”

“不要。”

“算了，我劝不了你，但你病那么重，还是去看医生吧，如果一直发烧，会引起肺炎的。”

“我没事，死不了。”顾清朗挂了电话，一阵狂烈的咳嗽，几乎感觉要把心脏都咳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