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女人来挑衅？为什么？”

“他出现的时候，身边有个女人在一起。”

“她是谁？”

“不知道是谁，当时他们一起出现，我以为是他作弄我成瘾，升级游戏的伤害度，总之，想了很多恶毒的事情，觉得自己受到了天大的羞辱……哎，我风尔夏真是一世英名都毁在这个人手里了。”

“这也不意外，故事里的因果逻辑是这样的，你骄傲的部分，未来一定是摔得最惨的存在。”

风尔夏沉思了一会，说：“你觉得，他还会再跟我见面吗？”

顾清朗过来摸了摸风尔夏的头，不可思议地看着她说：“你是真的疯了。”

“是的，确实是疯了，这个约会真的糟糕透了，我简直变成一个完全没有魅力的人，甚至不知道对方还会不会再联络我……顾清朗，你说，桑先生会不会因此而讨厌我了？”风尔夏患得患失到可怕，顾清朗是真的无法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了，如果尼雅在场，不知道她会发表什么样的意见，真希望尼雅在场。

风尔夏说：“我现在特别后悔，要是可以重新来一次就好了，我们的见面不该是这样的，不该这么糟糕，我有好多技巧，完全都没用上，不但没用上，所有不该犯的错误我全部都犯了。天啊。”

顾清朗说：“有意义吗？”

“意义？”

“连我都能看得出来，这个桑某人从头到尾都是在玩你，你觉得你那些擒男兵法，对他来说有用吗？”

“他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就像你为什么会那样对待你身边那些男人一样，你会考虑意义吗？”

“你的意思是？我在他这里，只是不起眼的某个收集品？”

“那你说，为什么一个成年人，正常人，跟你玩这种莫名其妙的游戏？他真的很闲吗？”

“他的目的是什么呢？”

“我说了，跟你一样，是男版的风尔夏，只是你们棋逢对手，遇到了同行，冤家路窄，就看谁技高一筹了。”

“不，我不相信是这样的……他并不是你以为的那种人，他没有甜言蜜语，没有花言巧语，也并不想跟我上床……我不知道他目的是什么，但他绝对不是普通意义上那些风流的玩咖，不是的。”

你怎么知道他不想跟你上床？难道邀请上床这种事会挂在脸上吗？不是你告诉我的吗？任何男人都有目的，不是钱就是色，即使有感情存在，也需要财色作为基础，否则长久不了？”

“我打脸了，不是所有男人都这么低俗，我就遇到了不一样的人。“

“什么不一样的人，只是这位手段更高明一些吧，高手的话没有那么显山露水而已，也许只是欲擒故纵，放长线钓大鱼而已。”

“我可以很认真地说，他对于我的没有一点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