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齐太医。”
白矜矜打断道,努努嘴示意都:“是这屋子里面的水仙花和丁香相克产生了毒素,才会导致瑜夫人难产的。”
打从她一进来便闻到了一股奇怪的味道,没多久便发现了这其中的不对劲。
竟然是在房间里面的花束之中。
齐太医愕然,不过白矜矜能保住瑜夫人母子平安,倒也没人质疑她的能力呢。
反应最大的是瑜夫人,她强撑着身子半坐起来,那手臂都在颤抖,坐姿岌岌可危,仿佛下一秒就要晕过去了。
被汗水沾湿的碎发贴在了脸上,双唇毫无血色,整张脸白的如同是张纸。
浓颜系的美女这副惨样,当真是我见犹怜。
“你先好好躺着……”
“你的意思是有人故意要害我……和我腹中的孩儿是吗?”瑜夫人整个人都跟着颤抖。
景沅也是脸色一僵,似乎是想到了什么。
那瑜夫人低声咳嗽了几声,又抓着景沅的衣襟,声音都带了哭腔:“殿下……你要替我们母子做主啊!”
“别哭别哭,孤一定会给你讨个公道的。”
得到了景沅的这句答复,瑜夫人便倒在了他的怀中昏死过去了。
“去查,查清楚这花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景沅吩咐道。
便立刻有人匆匆忙忙的下去了,齐太医也回宫复命去了,屋子里面的目光却是不由自主的聚焦到了白欣欣的身上。
如果花草相克的事情是有人故意为之,那白欣欣便是第一怀疑对象。
说难听点,二人都是景沅的妾,白欣欣地位高一点而已。
又都怀着身孕。
论起作案动机来,白欣欣当仁不让,再充分不过了。
然而嫌疑人此时,仍旧气定神闲的喝着水,大有一副身正不怕影子斜的意思。
白矜矜开了服药道:“并无大碍,好好休息便是了。”
没等多久,便有下人来报。
“奴才查问了一番,这花……是侧妃吩咐人送来的。”
矛头直指白欣欣,后者一脸的错愕不像是装出来的。
景沅拧眉追问道:“你可查仔细了?”
那侍卫垂首:“奴才问过花房和伺候的下人了。”
“瑜夫人有着身孕,平日里便爱摆些花在房间里面,我不过是吩咐让花房日日送新鲜的罢了。”白欣欣解释道。
“这么说,你是承认此事了?”
…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景沅本就与白欣欣有了嫌隙,眼下自然也是先入为主不不愿意相信别的了。
看景沅的脸色,白欣欣就知道他不相信自己。
便调转了矛头:“白矜矜,是你故意陷害我的!”
白矜矜摊开手颇为无奈:“我好好的盘账呢,是你们非要将我给请过来的,我来的时候,瑜夫人已经大出血难产了。”
这充分的不在场证明。
虽然白矜矜知道白欣欣的确是无辜的,这样的化学反应来齐太医都不知道,白欣欣这个脑子又怎么会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