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时辰不早了,王妃要带着鱼鱼回去歇息了,白矜矜二人送他们出去。
临走的时候,王妃忽然敛了笑意,郑重其事道:矜矜你如今恢复了容貌,切忌要小心番邦的人。
难不成番邦之人对白矜矜的样貌过敏?
王妃忌惮着鱼鱼在,只叫身边的嬷嬷先将鱼鱼给送回去,等到鱼鱼消失在视线中,才道出一段往事。
白矜矜的母亲莺歌原本是番邦国医府之人,可是她不愿意接受对我国将士用毒进攻的事情,不想与那些阴险小人同流合污,便叛逃而出。
这个阴谋自然也就破灭了,番邦人自然记恨莺歌。
这件事情随着莺歌的离去也逐渐被湮没,也只有王妃几人记得此事了。
你生的太像你母亲了,难保番邦之人不会因此报复你,所以千万要小心,川儿也是。云墨川要接待发榜使者,日日同他们打交道的,如今有了便紧紧这么层关系在,难保番邦人不会下毒手。
送走了王妃之后,白矜矜愤然道:难怪燕星这小子费了这么大的工夫要挟我们,还兜了个大圈子非要让我在宴会上揭下面纱。
他一定是知道此事,借此也引起我和番邦人之间的矛盾,这样就算我们不动手的话,怕番邦也会有人起异心。分析了一圈的白矜矜越想越气。
好歹自己还算是救了燕星一名,这个臭小子恩将仇报威胁他们合作便算了。
还要暗地里算计一刀,简直是狼心狗肺。
我当初就不应该救他!也就没现在这么多的是非了。
不着急,我弄死他也是一样的。这个梁子是结定了的。
虽未医者,可对于要害自己性命之人,白矜矜可做不到以德报怨。
这件事情对白矜矜来说一时间有些难以消化。
直到熄灯后躺在床上仍在思索。
她忽然侧身看着云墨川,一本正经道:我得找月杀一趟,摸清楚燕星的底细。
这人实在是太过危险了,又能暗戳戳的下毒,还能引来杀身之祸。
不摸清楚底细除去或者制衡都是道过不去的坎。
白矜矜可不想被这个家伙给拿捏了。
专心斗法的白矜矜却忘记了一点。
傲娇世子是个不折不扣的醋坛子。
听到月杀两个字就要炸毛的,声音都跟着冷了好几度:你若是想见月杀便直说,何故找这种借口。
云墨川我没同你说笑,月杀是天一阁的阁主,一定知道燕星的底细的。毕竟连番邦都想拉拢他呢。
云墨川阴阳怪气道:如此厉害之人都对你垂涎三尺,如此看来,这门婚事倒是我高攀了。
透着月光看着那张精致的脸庞,从前上面满是疤痕的时候便有不少人惦记。
如今这般,日后情敌怕是更多了。
云墨川当真是喜忧参半。
如今你容貌恢复,便这般迫不及待的要去招蜂引蝶吗?知道他是在吃醋,白矜矜不怒反笑。
横竖我是个短命鬼,等我死了,你便唔
白矜矜主动吻了上去堵住他的话。
未了还嗔怪道:你若是敢死,我就霸占你云川府的家财,用来养一院子的面首!
这好不容易的强势没能维持得了一分钟就在云墨川的吻下溃不成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