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是云墨川知道了猎场上面发生的事情。
白矜矜故作轻松的道:那你就没有听说我有多厉害吗?
她可是仅用一支箭就让全场野兽臣服的。
身后的男人低笑两声便毫不留情的戳穿了她:如果不是月杀,你怕是要从那马背上摔下去了,就没工夫和我在这里贫嘴了。
那只是她今日高光时刻的一点小插曲而已。
我是不是很没用?
你涉险的时候我却在这里救不了你。
嘴上这么说,云墨川的手却很不老实的向下移动。
而白矜矜完全被那两句话给戳中了,心尖翻起一阵酸涩来,立刻转过身来安慰道道:你放心,我一定会治好你的。
你身上的毒已经有所好转了,我也给你换药了,用不了多久你一定会好起来了的。
白矜矜滔滔不绝的说着,可云墨川只盯着她一张一翕的小嘴,想要堵住。
云墨川呼吸急促,刚要低头的时候,白矜矜却突然拍着他的肩膀,想到了一件要紧的事情。
她恍然大悟道:我刚才碰到的那个药宗传人跟你身上中的毒很像!
难怪白矜矜觉得似曾相识,那错综复杂的脉象跟云墨川从前的简直如出一辙。
加上药宗传人也是番邦的,云墨川的身上的毒是燕钦所辖,不会有如此巧合之事,二人之间一定有联系。
燕钦已经死了,若是咱们弄清楚那个药宗传人身上的毒是怎么一回事,说不定也能完全祛除你身上的毒!想到这一点的白矜矜双眸都在发光。
云墨川捋了捋她被水沾湿的碎发:至于这么高兴吗?
云墨川,我可不想嫁给一个短命鬼。
白矜矜,你这么上心难道就是为了不守活寡?
刚冒出来的粉红泡泡一一破灭。
奴婢叩见太子殿下!
你二人为何再次?
是景沅的声音:白矜矜也在里面?
云墨川迅速将白矜矜从木桶里面捞了出来,用披风将她给裹了个严实,自己则是随意的套了件外衫。
脚步声渐进,云墨川和白矜矜也从屏风后面出来了。
以景沅为首的一行人在看到二人的瞬间,表情很是精彩。
白矜矜的衣服都湿透了,而云墨川的披风太长了直接拖地,虽然讲她整个人给包裹的严严实实,却颇有一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味。
而云墨川,因为没来得及擦拭,那外衫被身上的水珠沾湿了不少,衣襟还没有系好,领口松松散散的,活生生的试衣服美男出浴图。
见过太子殿下。云墨川面不改色的说道,反倒是白矜矜有一种被人抓包的错觉,很是羞涩的躲在云墨川的身后。
白矜矜的脸上还带着红晕,她的两个丫鬟又都守在账外。
让人浮想联翩。
景沅脸色一沉:你二人虽有婚约,可是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成何体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