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欣欣嘴角抽搐,她是心思不纯,却也没料到白矜矜会在大庭广众之下如此发作。
便继续揣着明白装糊涂:妹妹你何出此言,我不过是担心你罢了。
若真是担心,方才我被番邦人团团围住的时候不见姐姐替我辩白,如今见我医术了得人人称赞的时候,姐姐便上赶着来踩我一脚了?这白莲花的套路能不能更新一下,她都要看腻了。
白欣欣脸色颇为难看,气的双颊都跟着颤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而白矜矜才刚开始呢。
你先前便故意将茶水往我身上泼,害得我撞倒了公主,惹公主不快,这才有之后比试一事。
我知姐姐一向不喜我,可这事关两国非同小可,不是姐姐可以随意拿捏编排的。最后一句话但凡是个有脑子的都能明白白矜矜在内涵什么。
被点拨的众人细细回想,这所有的事情看上去皆因白矜矜而起,可白欣欣也起着推波助澜的至关重要的作用。
墙倒众人推,饶是白欣欣再怎么装委屈和冤枉,也有不少人想明白了。
落在白欣欣身上的目光众多,有打量,有讥讽,有不可思议。
拓跋安不可置信的看着白矜矜,不论是刚才被人包围时的临危不乱,还是现如今戳穿长姐的有理有据。
眼前这个白家三小姐似乎跟传闻中的废柴大相径庭。
面纱上面的那双眸子明显带着笑意,可是这笑意并不在眼底,是浮于表面的。
眼瞅着局势不对劲,白欣欣只好将希望寄予在了自己的杀手锏上面。
人群中有两个人默默往白矜矜靠拢。
小姐,您的衣服脏了,咱们先回帐子里面换一件去吧。茗烟说道。
身后的茗含手中拿着一个披风,欲要给白矜矜披上,看着姐妹二人一样的面孔,白矜矜没有动作,老老实实的让二人披上披风。
就在给白矜矜系上披风的时候,茗烟故意扯掉了白矜矜的面纱。
焦点一下子就转移到了白矜矜的身上。
白矜矜貌丑无盐是天朝人尽皆知的事情,再次看到那张满是疤痕的脸,也只是露出的厌恶与嫌弃的神情。
精彩的是番邦人。
他们可不知道那双好看的眸子,面纱下却藏着这样的一张脸。
哈哈哈哈哈,怪不得要戴个面纱呢!有人肆无忌惮的嘲讽起来。
番邦人的声音不加掩饰:原来是个丑八怪,那和她有婚约的世子可真是不走运啊。
诶,这一个丑八怪一个病秧子,要我说是再合适不过了哈哈哈
那几个人笑作一团。
茗烟茗含顺势跪在了地上,诚惶诚恐道:小姐,奴婢该死!奴婢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在她眼皮子底下耍花招,当她是个瞎子不成?
二人原本是做做样子罢了,白矜矜若是因为面纱一事惩罚二人的话,难免会落得个刻薄的名声,也正好合了白欣欣的心意。
再退一步来说,不小心扯下面纱又能罚多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