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如平地惊雷般,瞬间吸引了所有的注意力。
众人皆是一副看好戏的姿态,唯有被戳破了心思的景阙恼羞成怒反驳道:拓跋安,你胡说些什么呢?
谁说我胡说了,你刚才还
小公主想必是误会了。云墨川终于开口,打断了拓跋安的话。
冷冷的抬眸:白矜矜是我的未婚妻,还请公主慎言。
秋高气爽的日子里,这男人的目光像是镀了层冰,让拓跋安不自觉的打了个寒颤。
误会误会,定是公主见到妹妹与九皇子一起误会了什么。白欣欣上前帮腔,这话却更加让人浮想联翩。
陆夭夭添油加醋道:白矜矜与人来往密切,也怪不得公主殿下误会。
哼,前些阵子白矜矜还勾搭着景沅不松手呢,什么时候又和景阙扯上关系了?
这白矜矜当真是好手段啊,世子太子都不满足,还要勾引九皇子?她到底想感谢什么啊?
石潇潇用扇子掩面道:生来水性杨花的女人能做些什么,不过是天性使然罢了,她样貌丑陋,只能使些旁门左道。
有人颇为惋惜道:堂堂镇北将军府,父亲兄弟都是功臣,姐姐又是京城第一才女,她真是替白家丢人。
你一言我一语的,将白矜矜放浪形骸,败坏门风的形象勾勒的生动具体。
更引得拓跋安所不齿,当即双手环臂表示道:那若是今日我赢了这场比试,白矜矜便要离景阙和云墨川远远的。
她和景阙与云墨川算是在天朝相熟之人,更觉得白矜矜配不上云墨川,竟然还同情的看了他一眼。
还要向我磕头下跪叫姐姐。
不论是在番邦还是在我国,下跪磕头都是
被推到了风口浪尖上的白矜矜一下子就成为了众矢之的。
拓跋安,你以为这是在番邦,容你如此胡闹吗?
姗姗来迟的凝华面有愠色的说道。
拓跋安回头,打量了凝华和云墨泽一眼,不屑道:怎的,是输不起?
不过是场比试,输了便要磕头下跪是何道理?凝华反驳。
云墨泽黑着个小脸:就是,番邦公主便是如此以礼待人吗?
我又没有同你们二人比试,打赌吗,那自然是看双方意愿了,怎的,是白矜矜知道自己要输了所以让你们替她说话吗?想到白矜矜刚才那窝囊的样子,拓跋安轻蔑笑道。
方才凝华和云墨泽就是取了药膏要去找白矜矜,结果走岔了路,一回来就听到拓跋安咄咄逼人的要白矜矜磕头下跪认错什么的,是火冒三丈。
凝华更是撸起袖子就要冲上去,还有理智的云墨泽拉着她的袖子提醒道:好姐姐,她是番邦公主打不得!
番邦公主又如何?谁还不是个公主?
拓跋安更是跃跃欲试:怎么,凝华你也要同我比试吗?
一个是受宠的掌上明珠,一个是尊贵的番邦公主。
她们二人就算是犯了错误也没人敢议论是非,若真是动起手来,这罪过也只会落到白矜矜的头上,毕竟是因为她才起的争执。
白欣欣欣慰的看着剑拔弩张的两个公主,只期盼事情再闹大些才好。
景阙起身要去阻拦,谁知拓跋起却挡住了他的去路,笑吟吟的道:她们不过是拌嘴,由着她们去吧。
看到这边动静不对的白矜矜疾驰回来,扬声道:住手!
凝华正撸着袖子要去扯拓跋安,而拓跋安也抽出了鞭子蓄势待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