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给我的吗?鱼鱼疑惑道。
白矜矜轻轻的敲了敲他的脑门:我只有你这一个徒弟,自然是给你的呀。
这串佛珠可是我托三空主持特地给你做的,里面我还亲手刻了你的名字。云墨泽眼睛一亮,眼底附上了前所未有的喜悦。
像是什么宝物一样双手接过,拿在手中不住的把玩。
顺手蹂躏了一把他的小脸蛋,白矜矜故作严肃的道:这下你不能再说我偏心别的小朋友了哦,这佛珠只有你一个人有哦。
这话不假,佛珠的确只给了鱼鱼一个人,给无念的是一些新研制出来的药膏。
云墨泽点头如捣蒜,步子都跟着轻快起来,就连用晚膳的席间还一直把玩着手里的佛珠。
入夜。
云墨川充分怀疑打着要来陪他旗号的云墨泽。
是来炫耀他手上那串新佛珠的。
在云墨泽数不清第多少次将话题扯到手腕上佛珠的时候,云墨川放下了手中的书,抬眸问道:鱼鱼,你从前可是从来都看不上这些小玩意的。
哥哥你从前也是一直很讨厌师父的。
流风咬牙,努力憋笑。
在怼人这上面,云墨泽跟在白矜矜的身边可是精进了不少,即便对方是自己的亲哥哥,怼起来也是毫不嘴软:这手串是我师父特地从主持那里为我求的,还亲手刻上了我的名字,鱼鱼这个做徒弟的自然要时时带着。
这就是师父前不久才叫他的,叫什么凡尔赛文学来着。
云墨川并不恼火,只是扬眉阐述一个事实:那是我未婚妻。
一记绝杀。
起初哥哥为了推掉这门婚事,可是花了不少心思呢。云墨泽也毫不客气的开始戳他的痛楚。
她是我未婚妻。
云墨泽深呼吸一口气,葡萄眼没好气的瞪了哥哥一下:我师父人见人爱,那哥哥你可要抓紧些才是。
人见人爱?云墨川哑然失笑,想都不用想,定是从白矜矜身边耳濡目染学来的新词。
那就用不上你操心了。云墨泽拿书敲了敲他圆滚滚的小脑袋。
云墨泽吐了吐舌头,扮了一个鬼脸。
吱呀一声门被打开。
能够不敲门直接进来的除了白矜矜之外没有第二个人了。
只见白矜矜是用脚踢开了门,手上端着一个托盘。
前脚还在挤兑自家兄长的云墨泽身体倒是很诚实的直接离开了,给两个人留下独处的机会。
放下了手中的托盘,白矜矜就把门窗都给关上了。
脱衣服。白矜矜说道,开始准备针灸的东西。
看这个架势,就知道是又要施针了,云墨川故意揶揄道:三小姐怎的如此着急?
这些日子的相处,白矜矜已经习惯了他时不时的调戏。
白矜矜露出了一个标准的假笑:金针封穴也是可以让人哑巴的。
对于这样明晃晃的威胁,云墨川自然是不屑的。
眼神却被一个带着异香的药丸给吸引了。
那托盘上面摆着的是云墨川要吃的药,这个药丸是第一次出现。
最奇怪的就是它的味道。
见云墨川探究的眼神,白矜矜眸色微闪,蹙眉道:不能多闻,赶快吃了。
既然能吃,为何不能多闻。话虽如此,云墨川还是照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