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欣欣的香囊上面绣了好几种花样,跟这个人的穿衣审美一样,光是看着就有些眼花缭乱了,更别提是自己亲自绣了。
白矜矜接过那个香囊在手里仔细的看了看,赞不绝口:“我真是捡到宝贝了,采月,你的手艺也太好了,我觉得这个好香囊比白矜矜自己身上的那个还要好。”
好到她都有些不忍心,把这个香囊拿去掉包给白欣欣了,当真是便宜了她。
听到小姐的夸赞,采月不好意思的低头笑了起来:“哪有,小姐就别打趣奴婢了。”
“我哪里是在打趣你,我是在夸你呀,为了表扬你,今天给你加餐!”必须要吃顿好的犒劳犒劳。
这香囊绣好了,紧接着就是更大的一个难题,采月担忧道:“这香囊,小姐打算如何掉包呀?”
她们如今同曹氏母女算是撕破了脸皮,除了在外人面前维护着莫须有的面子。
想来那白欣欣对她们也是防备着呢,轻易接近不得。
白矜矜却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她早就想好了计划。
也多亏了白欣欣自己,在这青山寺里和太子殿下的绯闻传的沸沸扬扬的,舆论效果直接拉满。
她从袖子里面掏出了一封信郑重其事的交到了采月的手中:“采月,这封信至关重要,你一定要按照我的吩咐将信给送出去。”
采月颔首,看着白矜矜狡黠的笑容,即使是心里没底,但还是相信自家小姐。
当晚,采月派人将那封信送回了京城。
翌日。
说来昨日院子里面云墨川同白矜矜打情骂俏的那一幕属实刺痛了白欣欣的心。
让她颇受打击,与此同时,也让她开始细细思量母亲的话。
那云墨川再好,也是命不久矣活不长的。
当真要论起权势,那瑜夫人的出身可比她要低的多,仗着太子的宠爱,不照样飞扬跋扈平日里眼睛都长在头顶上吗。
权衡利弊之下,景沅也算不错。
最要紧的是他对自己有意。
白欣欣认真的梳洗打扮了一番,挑了身浅紫色的罗裙,去赴约。
山门前。
负手而立的太子殿下已然吸引了很多人的目光,随后而来的白欣欣与他并肩而立,二人一起向后山走去。
身后的议论就炸开了锅。
此时正是青山寺人流量最多的时候,来往的不外乎都是京城中权贵的家眷。
“我同你说你还不相信,你看到没有,白欣欣身旁的那个男的不正是太子殿下景沅吗!”
“我哪里晓得他们二人竟这般……无所顾忌,那白欣欣还真是有手段呀。”
“在青山寺中佛门清净之地,做这种事情,她们母女就不怕遭报应吗?”
有人低声笑道:“怕是早就被泼天的富贵给迷了眼,哪里还顾得上这些。”
对于身后众人的议论,白欣欣和景沅都十分默契的选择了充耳不闻。
旁若无人的向后山走去。
后院的花不过是幌子,景沅一直不错眼的盯着白欣欣,目光始终停留在她的身上。
景沅向来喜好美人,精心打扮的白欣欣自然是对他的胃口的。
感受到那抹炙热的目光之后,白欣欣故作娇羞的问道:“殿下为何这般盯着臣女?”
“可是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她伸手捋了捋耳边的碎发,媚眼如丝的望着景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