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枫杨纵使不知这位从不按常理出牌的大小姐又要干嘛,但大庭广众之下,一直攥着人家的手也实在不像话,只能顺势松了手劲儿,让她自己发挥。
路星辰也没继续在原地耽搁,扭头就钻进了人群。她仗着自己服饰上的小零件多,挤她等于挨扎,不多时就挤到了沈墨的担架旁。
路霜月双手横抱着沈墨的腰哭得正投入,就被路星辰一脸嫌弃地拍了拍胳膊:人没死呢,哭什么哭。不能帮忙就一边待着去。
说罢,她也丝毫不顾及对方瞬间美玉变锅底的脸色,撸起袖子就要去探沈墨的腰,却被凭空出现的一只手,牢牢地固定在呢半空。
路星辰一抬眼,果不其然看到了面带韫色的吴枫杨。
吴枫杨:有话好好说,一言不合就动手的毛病,是该改改了。
沈墨用手肘撑了撑身子,望向路星辰的眼眸中,倒映着不远处案台之上,跳跃着炙热火苗的红烛。他微微顿了顿,缓缓道:路二小姐是想帮我看看伤势,劳烦让让。
吴枫杨欲言又止,路星辰趁机悄悄腾出一只小指,就这被她架住胳膊的姿势,往他袖子边缘露出的肌肤上轻轻刮了刮,果不其然地被瞪了一眼后,他果然放开她的手肘,不再多言。
路星辰这才稍稍吐出一口起,将沈墨胶着的视线当做无物,抬手就握了一把他后腰处的脊椎。
这个位置,疼不疼?路星辰问道。
不疼,只要你在我身边,我百通顿消。沈墨一脸魔怔,盯着路星辰的侧脸,痴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