菱花嫣然含笑,如果有下一生,我只为你洗手羹汤。
夙风淡笑,所以,我可能活不过今晚了是吗?
你知道,我无法看着你和别的女人喜结连理。菱花淡然无情的说罢,伸手想要再碰一碰他的眉眼,夙风躲开了。
他退后两步笑的高深:那我得抓紧今晚的时间,春、宵、一、刻。
菱花莞尔一笑,眼中迸射着警告,夙风不以为意的瞥一眼她,阔步离开。
等他,立即通知本宫。菱花对身后的人吩咐。
这人是乌诀,他奇怪的瞧着她,娘娘想我去送死?南斋宫周围有多少皇宫暗卫守着,娘娘不清楚吗?
本宫的话,你听不懂吗?菱花怒极低吼。
乌诀迟疑会儿抬手道:属下遵命。
。。
唐舞回到南斋宫,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
牧景走到她面前,给她倒了一杯自己正独自品尝的酒,唐舞没看接过,一口气喝下,嗓子被刺激,咳嗽不止,咳咳你怎么不告诉我啊?
唐舞知道太皇太后是牧景易容的事情就在今天,她发现了牧景立领宫装下脖子上的皮肤,很细腻,牧景只是一时忘记,只露出了一点儿,就被她发现了。
这让她不得不感慨唐舞的敏锐。
我没来得及告诉你啊!牧景反驳道,谁知她接过看也不看就喝下了。
牧景帮她顺了会儿气,唐舞缓过来后,拉她到近前小声提醒,你还是不要过多的饮酒,虽然能止痛,也会造成不小的伤害。
牧景愕然,忽如一阵风吹过,唐舞的身体被她轻压在床榻上,以一种极为亲密的姿势。
你想干什么?唐舞提着戒心看她,问的纯情无辜。
牧景伏在她耳畔低声道,你怎么知道的?
唐舞反手搂着她回答,我猜,这件事除了你以外,没有任何人知道吧?
嗯。牧景给了她肯定的答案。
食心虫,是我一直寻找的东西,不想竟在你身体里,可是,你把它弄死了,它活着到还好,死了就会腐烂在你心里,慢慢化成毒水,流经四肢百骸,没有药可救的。唐舞惋惜的诉说。
可能是我当时与它相处不融洽,就力道重了些,没想弄死它了吗?难怪只有小痛,没有大痛了。牧景若有所思的说到,复又紧紧凝视她,上下打量,你这造诣算得上颇深了,世间有没有能和你比肩称雄的?
这个我怎么知道,话说你到底要压我压到何时?她真是不该昨晚一个激灵帮她把脉,知道这件事真不是一件好事,会莫名的愧疚。
牧景捏一捏她精致的脸蛋,小声问道,以后就别和季国公家的人来往了。
为什么?季国公是我舅舅。唐舞脱口问道。
我自然知道啊,但你的母妃已经不在世了,你也就没必要攀这份亲戚了。牧景委婉的劝说。
唐舞怪异的看着她,突然听到一声怪里怪气的叫声,你们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