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念撇撇嘴，“年纪轻轻怎么不想着去干别的呢？”

老头听吴念这么有些不乐意了反问吴念，“小丫头，卖手抓饼有什么不好的？干什么不是干，只要是正经职业能养家糊口不就行了吗，倒是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找她？”

高洁瞪了一眼吴念让她不要乱说话，连忙又陪着笑道，“大爷您别误会啊，我们不是坏人，我们是她姐姐的朋友，这次来是有事想请她帮忙。”

老头也不知是听到还是没听到反正就只是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高洁继续向她打听着沈欢的事情，“大爷，您在这住多久了，跟沈欢也认识很久了吗？”

老头没说话转身就往回走，高洁一行人赶紧跟上，只见那老头走到楼道的屋檐下，那里有一把躺椅，一个收音机，还有一碟没吃完的花生米和早已空了的酒瓶，高洁示意了一下吴念，她倒也聪明立刻从包里拿了一瓶烧酒过来，这是临行前高寻嘱咐的，说是那个线人交待的，带上酒会派上用场。

高洁笑道，“大爷，这是朋友出去旅游带回来的，你若不嫌弃就尝尝。”

老头看看高洁手里的酒余光看了一眼二楼的窗户，这才笑眯眯的接过去说道，“沈欢这孩子虽然没有读过很多书，但她聪明，记性好。这孩子可怜啊，年少便离家，三教九流接触的多，杂学旁收的，什么都知道一点，但又都不精通，性子有些张扬，不好管教，而且贪钱如命，是个不太好相处的人。”

高洁为老头倒上一杯酒笑道，：“我们是她姐姐的朋友，这次找她是因为她姐姐的事情，她总不至于跟我们为难。”

老头连连摆手，“那可难说了，她跟她姐姐分别十几年没有来往了，还有没有感情谁也不知道，万一她根本不想镗你们这混水。”

高洁心中一惊，这大爷看着糊里糊涂，但言语似乎早已看穿众人的来易，便决定再于他说上两句，可她还未开口，一旁的吴念就忍不住说道，“不会吧，那是她亲姐姐，她就是再混也不至于六亲不认吧。”

老头喝着酒笑道：“这话你在我这说说就算了，可千万别当着她的面说，她脾气不好，你可吵不过她。”

“那她这人也太狠心了。”吴念越来越在心里不喜欢这个连面都还没有见过的沈欢。

老头摇头，“年轻人，淡定点，未经她人痛，莫劝她人善，你不了解她，别妄自下结论。”

高洁知道这老头必然不是世俗之人，谈吐和举止都非等闲，便拉过吴念向老头道谢转而上楼寻人，走至楼梯口的时候隐约听到老头自己嘀咕了一句，‘这酒太淡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