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管怎么说,装卩毕之心,人皆有之。
只要没跟自己装,那大家就没冲突,徐长青又不是恕天忍地恩空气的龙傲天,也不至于见人就恕,他很简单的做了个自我介绍。
“我叫徐长青,青青荡荡的青。"
“哦。"
明显对徐长青叫啥不感兴趣,但还保持着表面客套,顾不器指着那幅《萧翼赚兰亭图》,笑呵呵的说了句:
“徐兄弟,薇薇她能带着你过来,想必你在古画这方面,应该也颇有造诣吧?来来来,你也看看,这画怎么样?”
我了个去!
那句话说的可真特么有道理,想躲啥偏来啥!
徐长青竭力的想避免麻烦,离这玩意儿远一点,可是没
成想,这个叫顾不器的小子,显然是想拿他当装卩毕道具。
这特么可就没法儿忍了啊!
然而,脑子里才刚闪过这个念头,紧接着徐长青就微微一愣。
因为他忽然想起来,刚刚背完知识点的他,跟眼前这个顾不器,还有那个叫顾朝先的老头子,好像这场矛盾,根本就没法避免啊。
既然这样,那还装什么矜持?
不好意思,我要开始装呸,得罪了!
然而,也就在徐长青走上前去,看着那幅画,正想着要从哪里做为切入点的时候,似乎是为了在黄薇薇面前,突显出自己的本事,顾不器装模作样的说了起来。
“我从小就对国画有兴趣嗯,其实也不止是画,剩下的琴、棋、书,也都有所涉猎。不过惭愧啊,学了这么多年,也只学了个皮毛,阎立本的画功,我是比不上的对了,徐兄弟学画几年啦?"
前面这些屁话,基本都可以无视。
看了顾不器一眼,洞悉了这小子想拿自己装卩毕的险恶用心后,徐长青朝顾朝先那糟老头子也瞄了眼。
结果,他看到这家伙仿佛什么不知道,只是捋着颔下胡须,一副孙子很成器的欣慰感。
靠!
孙子当众装哗,你这个当爷爷的也不管一管,你就不为他的生命安全担心吗?
在我面前,李建装哗,他当场昏迷不醒。
陈青楠装卩毕,当众劈叉,现在应该还在医院里躺着呢。
还有那个孔连方,都直接被气吐血了。
就搁这破协会的大门那儿,穆晴雪、徐良这俩货,更是灰头土脸,差点儿没挨揍。
了解一下,跟我装r毕,这是个高危行业!
你这个爷爷,当的太不负责!
在心里默默批判着顾朝先的同时,徐长青咳嗽了一声:“我嘛,说真的,对于琴棋书画什么的,可以说是一概不知。”
“那你还看个咳咳,徐兄弟,你对这幅画有什么见解?”
“恕我直言。"
扫了周围这帮人一眼,徐长青掷地有声道:“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