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灯节上，南予牵着佛肃的手走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自傍晚的事后，佛肃自现在都没说过话。

“你这是又要和我冷战？”南予看着前方，小心的为她避开涌过来的人流。

“你和孟姐姐她，你们……”嘴边的话说出来又咽下去，但却过不了自己这关，佛肃干脆豁出去，将自己想说的话说了出来“你们是不是，是不是相互欣赏？”

这话说出来，佛肃又觉得和自己想法有些偏离，她顿了顿，低下头“我的意思是说，重匕山上女子不多，你又从小不喜与人交流，现在出来了见识的多了，你会不会觉得其实并没有那么喜欢我？”把积攒了一肚子的话说了出来，佛肃一边觉得轻松了几分，一边又怕听到他肯定的答案。

“所以你一直不说话是因为这个原因？”南予停下脚步，侧过身看着低着头当缩头乌龟的佛肃“肃肃，你是不相信我，还是不相信你自己？”

“不是的，爹和娘之前都说过，一个人在见识的多了之后，很多的选择都有了更多的选择，能唯一的选择，太少了”这话一说出口，佛肃只觉得自己的心如同被针刺般难受。

听了她的话，南予心中有了几分焦躁“那我是你唯一的选择吗？”

“阿予对于我来说，在这十六年来一直都是唯一。”

“那以后呢？”他紧紧抓住眼前女子的肩膀，生怕她会说出自己不愿意听见的话。

佛肃低着头没有回答他的话，她害怕自己今日的所作所为所说的话，会让南予觉得自己太过较真也太多小气。

“回答我的话。”见她沉默，南予以为她有了与自己不同的想法，语气自然也就重了些。

正是因为这样，让原本就有些委屈的佛肃更加觉得伤心“以后自然也是，可是我呢，在你那里是唯一吗？”她将自己说话的语气拔高，以为这样就能和眼前的男子抗衡。

她的话将南予心里的焦躁抚平“肃肃，你自然也是我唯一的选择。”

“可是，你最近和孟姐姐而且我觉得自己没有那么好。”话落，眼角的泪也跟着掉了下来“我觉得阿予太好了，自出山以后，我总觉得我们，我们的关系，有些不真实。”

看着眼前哭的梨花带雨的女子，南予深深的叹了口气，他俯下身将她眼角的泪擦干“肃肃，我很高兴。”

“高兴？”

“是啊，我的姑娘为我吃醋，伤心，我自然是高兴的。”南予看着眼前的女子，眼里溢满了疼爱“肃肃，今日之前我对你也是同样的感觉。”

“嗯？”他的话让还在抽泣的佛肃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