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光毒辣的很,看江佐的态度,再看天罚这只队伍,就知道今天准没好事。
但,凡事看破不说破。
先客套一下,总没什么坏处。
岂料?
江佐可没心思客套。
他横眉竖眼,盯着秦烈:为何不站天罚?是不是我们天罚,还入不得你的法眼?
秦烈面色一沉。
他选择中立,只是因为不想参与任何形式的斗争而已,哪来什么天罚不入法眼?
话虽如此,但不能这么说,秦烈沉住气,还是委婉说道:江元老,你误会了。
并非天罚不入我们秦家的法眼,而是天罚这尊大佛,我们秦家抱不动啊。
呵呵,是吗?江佐冷冷发笑。
他今天兴师动众,有备而来,可不会因为秦烈几句客套话,就这么放过秦家。
双手负后,在秦家大门口来回走了几步,江佐眼中有精光闪过,换一套说辞。
你们秦家,不站我们天罚,应该是做贼心虚,不敢面对我们天罚吧?
毕竟,我们天罚和执法部,属于同等体系,你们秦家怕罪行暴露,被绳之以法。
我说得对吗?
做贼心虚?
秦烈眉头紧皱起来。
江佐这番话,直让他感觉莫名其妙。
秦家世世代代,在商业发展上光明正大,有迹可循,又哪来的做贼心虚?
这江佐,该不会是想以莫须有的罪名
想到这一点。
秦烈还真有些紧张起来,感觉秦家未来堪忧。
如果真是这样,那秦家在天罚面前,还真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只能任其处置了。
江元老,你误会了。
我们秦家一向光明正大,根本没有
秦家长孙秦朗,受不了秦家被冤枉,被污蔑,忍不住站了出来,出言反驳江佐。
噗
然而,他话都还没说完,就被江佐一脚给踹倒在地,并被踩在地上,动弹不得。
秦家,只有秦烈才配和我说话。
你又算什么东西?
把话说完,江佐拿鞋尖往秦朗衣服上蹭了蹭,好像把秦朗踩在脚下,脏了他的脚。
江元老,还请不要为难我孙儿。
迫于无奈,秦烈赶紧走上前来,为孙求情。
可偏偏,江佐就是不给秦烈面子,这回再也不拐弯抹角,直接说明来意。
你们秦家,发展到如此辉煌腾达,这么多年下来,到底搜刮了多少民脂民膏?
金陵市民,饱受秦家剥削已久,辛辛苦苦赚来的那点钱,最后全都落入了你们秦家的口袋。
还有各行各界,朝不保夕,不正当竞争,全是因为你们秦家,控制着整个金陵的经济命脉。
你们秦家,恶贯满盈,馨竹难书。
满门超斩都不为过!
江佐这番话,说的冠冕堂皇,滔滔不绝。
犹如一把把尖刀,刺在了秦烈身上,让得秦烈饱受煎熬,人都有些站立不稳。
作为金陵第一大世家。
秦家这么多年在商业发展中,谈不上光明正大,但也没做什么丧尽天良的事。
又哪里像江佐说得这般浮夸?
而江佐这番话,其实套在谁身上都合适。
毕竟,说难听点
资本就是吸血的。
就是想方设法,把大众当成韭菜来收割。
秦烈就是做梦都没想到,今天会被天罚以莫须有的罪名给针对,这下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