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我和谁走,都不会和你走!”我甩给他一个眼刀,往院门口宋阳晖的车里坐了进去。
不知道后面的收尾工作是怎样进行的,反正我进了车厢之后,宋阳晖也很快跟了进来,轿车一路疾驰,将这座小小的v县抛在了脑后。
这个地方曾经留给我的就是悲伤回忆,现在看来依旧如此,没有太大的改变。
在车上我的打起了盹,总觉得非常不适,不论是轿车的颠簸还是一连发生的事情,都让我感到了深深的疲累,仿佛我就是这么倒霉,一定会被中伤。
“宋阳晖……”我有些难耐的叫了旁边的男人一声,“我有点不舒服……”
宋阳晖凑近我:“怎么了?是不是晕车?”
我点了点头,车立马停了下来,车门一开,我就急不可待的冲去了外面,扶着一棵大树大吐特吐。
记得来的时候一个人坐车什么情况都没有,这一被人接送就什么毛病都出来了,呵呵哒,简直不能成为富贵命。
我有些晕头转向的往车门走,脚下忽的一绊,差点摔在地上,幸亏旁边陪我一起下车的宋阳晖忙不迭的拉住了我,这才幸免于难。
“你怎么总是让我不省心?”宋阳晖淡淡的皱着眉头说了一句。
看他如此严肃的模样和语气,我只好呐呐的开口:“抱歉,以后我会尽量不惹事的。”
宋阳晖没说什么,将我带进了车里。
我们一路上都没怎样说话,主要是我晕车晕得难受,而宋阳晖更为诡异,他一路上若有所思的仿佛在思索着什么问题,脸上竟然有少有的犹豫。
问他是不是有什么话想说,可他却摇了摇头。
直到重新回到a市,长途乘坐和晕车的恶心感,让我一回到宋宅别墅什么都没有干,甚至连洗漱都一,就直挺挺的躺在床上睡着了。
这一觉睡得特别沉,以至于夜里我是被宋阳晖的声音给叫醒的。
不耐的看着他,我记得睡觉的时候他是不会轻易打扰我的,当然,衣冠禽兽的时候另说。
将我搀扶起来后,我看见他的眉宇中有一丝担忧,房间里竟然还站着岑曼安。
我吃惊的看了看这个阵势,宋阳晖轻声对我道:“你有一点儿低烧,先把药喝了。”
“不是说不可以随便喝药吗?”我有些担心的看着瓶盖里的药丸。
岑曼安开口道:“别担心,这是专门为孕妇开的药。”
既然医生都这样说,我只好乖乖喝下,而岑曼安还在继续开口,说的话每一句都让我有一抹紧张。
“宋太太,不是我吓唬你,这几天听说你满城市的跑,我真是很担心,现在回来一看,果然我担心的问题出现了。”
她叹了口气:“我早说过,你和别的健康孕妇不一样,不要随便和人家比,以为别人能逛超市上大街运动运动,你就也能去。老实说,你现在也别想着活动了,如果不想这孩子在七八个月的时候出什么问题,就待在家里静心安胎吧。”
她的语气里满是责怪我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