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一个典型而鲜明的例子。
在得到了宋阳晖的一心一意后,我便开始幻想和他组建一个真正的家庭。
我们可能会有一个或者两个孩子,最好是一男一女。
男孩子像宋阳晖那样冷静,但最好不要继承他父亲的神经质,女孩子要像我一样得瑟美貌,咳。
我们也会为了家庭琐事而争执,也会为了照顾孩子的忙碌而心生不满,但是从来不会想过要离开彼此。
等到若干年后,我和他都已经鬓发如雪,却依然可以毫不犹豫的说,选择对方是一生无悔的抉择
打住吧昭雪,八字还没有一撇呢。
即使我是这样妄想着的,可现实骨感得都有点瘦骨嶙峋了。
宋阳晖坚持不肯尝试岑医生所言的——好好保养,也许母子平安这一个可能。
毕竟于我不利的那一项可能,是非常大的,他不会轻易冒险尝试。
等到宋阳晖从浴室出来,我撑着头大胆的直视他。
他正攥着毛巾在擦鬓间的短发,完美得无可挑剔的身材就这么袒露,一览无余。
几滴晶莹的水珠从发丝间滚落,滑过他坚硬白皙的胸膛,形成一道蜿蜒的水流,以一种妙不可言的弧度滚进他曲线优美而有力的人鱼线
尽管脸上烧得慌,但我还是硬着头皮直视他。
说来也是奇怪,不管我们坦诚相对多少次,那份羞涩一直在我心里挥之不去,永远像一个情窦初开的小姑娘面对自己初恋时候的感觉。
不过现在,就算他长着一副人人都想与其来一场初恋的脸,我也不会把羞赧表露出来。
毕竟勾引人的确是个技术活儿,勇气和方法一个也不能少啊!
我不希望宋阳晖总是这样,用一种让我于心不忍的方式呵护着我。
我想,现在我能带给他的,无非就是心灵上的快乐,如果连这一点都要剥夺的话,我于他又算是什么?
为什么我们不能尝试一下最不可能的那一种结果?
虽然我不想用孩子拴住一个男人的心,可我却非常希望能和心爱的人有一个爱情结晶,有见证我们感情的延续。
“宋先生,为什么不继续了?”我懒着一张脸,明知故问。
听到我这一声,宋阳晖愣了一下,他大概从未想过一向抗拒又含蓄这档子事儿的我,居然会破天荒的主动询问起来,还带着一副无辜又天真的语气。
宋阳晖坐到床沿,将毛巾搁到一旁的床头柜上,状似无心的问了一句。
“宋太太很想要?”
如果是平时,听到他这一句赤裸裸的调戏,我肯定羞愤欲死的心都有了,可是现在,我眯着眼睛反调戏了回去。
“对啊,阳晖的一切,我都——很、想、要。”
我不怕死的一面说着,一面轻手抚摸上了男人健劲的腰眼。
真是万万没想到,有一天我也能说出如此让人面红耳赤到无以复加的浪荡话语。
宋阳晖捉住了我的手,阻止了我的“禄山之爪”。
“你不是困吗?早点休息。”
我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休息个毛线,之前你打扰我的时候怎么不这样想?”
宋阳晖无可奈何:“我很累,今晚想要早点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