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徐翔有些不舍地解释道：

“听说c市那边有个产业园项目开业在即，我们想到那里寻找新的商机。霍总，很感谢您和顾总在我们最困难的时候出手相助，您放心，剩余的合作内容我们肯定会履行完。只要未来我们能在c市站稳脚跟，您依然是我们最重要的合作伙伴！”

霍北骁微微点头道：“对于跟你们的合作，我感到很满意。如果你们需要的话，我还会继续提供必要的援助。”

“非常感谢您！”徐翔心怀感激地说完这五个字，抿了抿嘴唇，有点踌躇着继续言道：“其实今晚除了感谢之外，我们来还有另外一个重要的目的，那就是——认错。”

顾南音听罢，疑惑地问道：“徐总，你又没做什么不对的事，何来认错啊？”

徐翔非常不好意思地致歉道：“说来惭愧，这件错事我们已经做了很久了。可是这么长时间里，我们始终没有勇气来面对你们承认错误。所以这次，我并不奢求二位能原谅我。你们要想给予的所有处罚，我都会坦然接受。”

“不！霍总，顾总，这件错事是我出的主意。你们要追究责任的话，请主要追究我的吧！”施文慧低着头，相当诚恳地要求道。

顾南音和霍北骁对视了一眼，然后苦笑着摇了摇头：“徐总，文慧，你们这是唱的哪一出啊？我真是被你们给搞糊涂了……”

“顾总，很快您就明白我们再说什么了。”话到此处，徐翔皱着眉头看了看施文慧。随即起身往玄关处走去。

不多时，在顾南音充满怀疑的目光里，徐翔的身影重新出现在了客厅。不过令人惊讶的是，此时他身后竟然跟着一张顾南音他们非常熟悉的面孔。

“王奕？！你怎么会在这里？”

原来新出现的那个人，正是霍氏集团设计分公司的副经理——王奕。她是经理郑龙的最佳助手，也是设计分公司的一员大将。特别是在万亩海岸建设期间，她贡献出了不少颇有创意的方案，赢得了高层们的一致认可。

但谁能想到，就是这么一颗前途无量的希望之星，居然是当初徐氏集团派遣到霍氏集团的商业间谍。如果不是今晚徐翔他们做了坦白，估计这个秘密还会长时间地存在下去。

听完施文慧、徐翔以及王奕的分别忏悔，霍北骁面不改色地开口言道：“其实，这个情况我早就心里有数了。”

“您说什么？！您……您早就已经知道了？”施文慧非常不可思议地问道。

霍北骁面无表情地点点头：“没错，就在王奕和宋清通过招聘会进入公司任职没多久，他们两个商业间谍的身份就基本在我们的掌握之中。宋清当时是莫剑派来的间谍，代号名为蝴蝶。而王奕的代号名为老虎。怎么样我没说错吧？”

徐翔他们极度震惊地看着霍北骁，切身感受到了面前这个男人的恐怖之处。

“那……那既然您都知道了，为什么还放任我在分公司工作？”王奕非常惊讶地问道。

“原因很简单，因为你虽然身为商业间谍，但却始终没有干什么坏事。要是你像宋清那样大胆妄为，那结果肯定也要和他一样了。”

听霍北骁这么说，徐翔心里一阵强烈的庆幸和钻心的后怕。他庆幸的是，在竞标大会前夕没有让王奕设法偷取霍氏集团的设计方案。他后怕的是，如果当初真的行动了，徐氏集团肯定会像利剑集团一样，被霍北骁一举打入深渊再无翻身的机会。

想到这里，徐翔的后背着实渗出了一层冷汗，旁边施文慧同样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