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跳伴着无比的心慌,她的月信根本没有来,而且也不可能来的。知道挣不过他,她只好乖乖的任由他抱着她向着怡情阁轻掠而去。
夜色在周遭不住的凝注清幽,那男人的隐隐的怒气让她奇怪他刹那间的转变,可是这一刻,她还是噤声的为妙。
侍寝,却不知有谁可以救她。
轻轻落地的时候,仿佛那枫叶不住的飘舞再坠落凡尘,然而踏实带给她的却是焦虑与难耐。
怀抱是温暖,似乎是带给了她一种莫名的说不出的情愫,踏入门槛的那一刻,熟悉的一切再现在眼前时,她突然惊觉那一架玉弦琴似乎不见了。
无声,她只任由他把她轻轻的放在了床帐内,没有听见他的吩咐,但是屏风后,淡淡的轻纱间水声已是不住,小丫头们早已识趣的送了莲花桶进来,一桶一桶水的注入,如沁只能安静的躺着,似乎这一夜再也躲不过了,“王爷,那个……我这身子真的不适合沐浴的。”
眉一挑,谁说不可以的,“她在的时候每一天都是香喷喷的洗着花浴。”又想起婉柔,那飞扬的思绪似乎已飘离而去。
如沁彻底的懵了,这一刻她要怎么办呢?他不会一直守在她的身边,甚至连沐浴也不放过吧,明里他是她的夫君,可是心里他根本什么都不是,她要逃离他。
思量着,她要怎么才不让他发现她的谎言,还有她要怎么样的逃过这一夜这一劫呢。
孩子的事倘若被他发现了,她不知道孩子的下场会怎么样,不留,那是她的伤心,留了,那么孩子就会牵绊着她的心,让她再也逃不开这飞轩堡。
淡绿的屏风后,那水汽渐渐蒸腾起来,薰得屋子里仿佛云蒸雾绕,一片迷朦,轻展轩也不知道他要做什么,总之看到她的局促他的心里就升起一股莫名其妙的满足感,怡情阁,她越是不喜欢他就偏要带着她来。
她似乎很不喜欢怡情阁,是因为这床吗?这床上不知睡过了多少女人。
他仔细的回味着她的话,一个字一个字的,眸角的笑意一点点的浓,一定是的,原来她也在不经意间开始在意了他的一切,这似乎是个好兆头,似乎离着她爱上自己的那一天已经不远了。
“沁儿,我为你宽衣吧。”温柔的语声,听得如沁混身毛发直竖,这男人他今天一直怪怪的。床里一闪,直接避开他的手,身子缩成一团,仿佛他是杀人不眨眼的刽子手一样。
“怎么?不愿意吗?除了柔儿,你可是第一个让我欲给宽衣的人呢。”两个女子的人影不住的心海里重叠,一忽儿是柔儿,一忽儿是沁儿,此刻他的心绪突然紊乱的狂舞,也急需一种四放来缓解这一切。
大手追去,追着她不住的躲闪,而她,也终究还是没有逃出他的手掌心。邪肆一笑,仿佛那一次在翠碧的树林中,他一下一下的让她的肌肤悄悄裸路……
小巧雪白的抹胸上一朵嫣红的牡丹花开,那蕊与花瓣仿佛在不住的颤动着,而其实却是她的身子在不住的颤抖,闭上眼睛,似乎再也逃不过他了,明明那么多次的裸呈相见,却是哪一次都没有此时他的抚触让她的心头狂跳,小手的推拒中只更加让男人挑起了一股征服玉,手指挑起那白皙颈项间的缎带时,两抹丰盈随之呼之玉出,空气中刹时飘满了冷意,这一刻,如沁彻底的无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