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厌,虽然我龙大小姐好色,但你家吴庸那张脸也就勉强及格……”
“我会转告他的。”
“怎么不见他打电话来,最近这家伙忙什么呢?”
“在盛海,处理一些事情,好像与冷氏姐妹有关。”
“冷梅浅她们姐妹俩?看来你需要担心的不是我啊。”
“呵呵。”
……
吴庸从医院离开后,在医院附近的一家假日酒店入住,洗澡换衣服休息片刻。刘敢与胡同轮流值班守在医院。
吴庸想了想还是给阿宝哥打个电话。
“老弟,今天有空给哥哥我打电话?”
“我在盛海呢。过来出差。大哥你在不?”
“在,我来接你,有段时间不见,吃个饭聊一聊。”
“不用来接我,我去找你就行。”
……
深夜,胡同值班。白启明醒来一次,喝了一点白粥继续安卧。他还很虚弱,需要一直输液。白粥不能提供什么营养,医生不建议大量进食,还是以输液为主。
白天的时候白启明从重症病房转床到普通病房,为了让他安静休养,吴庸找医院要了一个双人间。另一张病床空着,都是提前做好安排的。
胡同听见一串脚步声,等到人到了门口,发现是一名老者,头上白发连鬓,穿着一件白色衬衫搭配一条咖啡色休闲裤,脚下一双普通黑色皮鞋。
“小伙子,老白住在这间病房?”
“您是?”
“我是老白的朋友,我姓冷?”
“冷?您是冷梅雪的父亲??”
“你是胡同吧,我是梅雪爸爸。”
“好胆!”虽然不清楚白启明与冷新竹的恩怨,但这个时间对方不约而至肯定不怀什么好意!
胡同不肯多说,欺身便上。
“别冲动,我只是来看看老白。”
“信你的邪!”胡同揉身便打。
“年轻人,你的火气太旺,歇下吧。”冷新竹伸手画了一个半圆,接下了胡同的一拳一脚,身法一闪,鬼魅般到了胡同身后,一记掌刀切中胡同后颈要害。
冷新竹轻蔑一笑:“胡敬那种段位都还差的远,你小子才练几天。”
病床上的白启明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睁大眼见瞪着眼前的白发老者。
“是你吗?”
“是我,老白。”
“你派人打断了我的腿?”
“不是针对你,是个意外。”
“你还是那样的德行不改,敢做不敢认!难怪小阮不喜欢你,哈哈”白启明怒极反笑,一双眼睛满是血丝。
“别担心,这小伙子不错,我没有伤他。”冷新竹看了眼睡在地上的胡同。
“你的血债还少?不要假惺惺地让人恶心。”
“你想怎么样,为什么带走梅浅不让我知道?”
“让你知道?当年你急急如丧家之犬,自保尚且不能……”
……
窗外不知什么时候下起了雨。初夏时节,一场雨水过后明天日出后想必就会升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