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紧的盯着珍妃，不知他为何突然说出这种话：“皇贵妃怎么了？”

“皇贵妃姐姐，气质非凡，也是一个奇女子！”珍妃叹了一口气：“只可惜啊……”

心猛的一下提了上来，不知她要卖什么关子。

“可惜一代天之骄女，最后却……”

难不成她知道些什么？皇贵妃当年的死到底与他们有没有关系？

珍妃为何会选在今日把她叫过来，她们两人之间的交情应该不深。

若刚才的刁难纯属是为了上次在花园中她对她的不敬，那也大可不必如此。

纤细的手指，轻轻的划过脸庞，珍妃看了一眼面色不动的苏暮然。

苏暮然纵使心中十分好奇，但也沉得住气，若他不愿意说，不管自己怎么旁敲侧击也没用。

毕竟珍妃都在这吃人不吐骨头的后宫中，摸打滚爬了这么多年。

心中觉得无趣，珍妃懒散的靠在椅子的后座上，玩弄着指甲。

“皇贵妃姐姐当年因为生下睿王殿下，一个没支撑过去，便难产，自此撒手人寰。”

仿佛是陷入了回忆一般，珍妃双眼放空的看着前方，声音不徐不素的向苏暮然讲述。

竟然是皇贵妃难产吗？一瞬间，苏暮然便想了无数个可能。

皇贵妃娘娘真的是因为难产吗？或许是有人从中作梗呢！

爬的越高，下面便越有人嫉妒。皇贵妃的荣宠，自然也会招来其他人的嫉恨！

这后宫向来春华秋去，只听新人笑，那闻旧人哭。

一朝得君恩宠，四方妖魔皆现！

但若真的是那样的话，也太可怕了，一阵凉意袭上心头，那慕容川能活下来，岂不是死里逃生。

“那皇贵妃她……”还不等苏暮然将话说完。

试图打听皇贵妃的话就被珍妃打断：“可惜睿王殿下如今已经长大成人，更是英武不凡，可惜不能得其膝下成欢，愿皇贵妃在天有灵。”

双手合十，虔诚的闭上了眼。

皇贵妃在天有灵？呵呵，若真的在天有灵，一定会让那些害她之人爬入无间地狱。

她不会显灵，暗处的老鼠依旧在肆意逃窜。不过如果她还在的话，一定会欣慰自己的儿子是多么优秀吧。

想到慕容川，苏暮然快速低下头笑了一下，心上那块儿仿佛软下去。

“姐姐红颜薄命，无福消受！”说了这句话，珍妃便不再开口。

只留下一声沉重的叹息，响彻在耳边。

仿佛是彻底陷入的回忆，轻轻地阖上眸子，垂着眼帘，手支撑在颈部。

室内一片静默，苏暮然等了许久，待着无趣，珍妃也不再说话。

反倒是屋子里的异香让她越来越难受，脑袋昏昏沉沉的。

香味太浓，熏的她整个人都有些不适。

“珍妃娘娘要是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下去了，天色也不早了，您早点休息。”

所以找了个借口，苏暮然就像珍妃告退。

坐在位置上的珍妃毫无动静，等了一会儿，终于从她嘴里听到低低的一声：“去吧。”

行了一个礼，苏暮然立即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