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家小公子名叫张临祺,被凌昌明砸破脑袋住进医院,到现在还没有好全,脑袋上缠着纱布,病房里除了张临祺空无一人,看样子张家人才刚走不久。
张临祺看到杜之晏顿时眼睛一亮,连忙站起身喊了一声:“晏哥!”
杜之晏皱了皱眉,他向来不喜欢张临祺这么叫自己,他心里只喜欢祁渺这么叫他,其他人杜之晏厌烦得很。
看着杜之晏皱起眉,张临祺连忙改了口:“杜哥。”
“嗯。”杜之晏这才应了声,自顾自坐在张临祺身边,林秘书连忙将路上的果篮放在张临祺身旁的矮柜上。
张临祺十分高兴:“杜哥,你来就来了,还带什么东西?”
“我来是想问你一点事情。”杜之晏不想跟张临祺废话,张临祺比祁渺大不了多少岁,但是性子还跟个小毛孩似的,一看就知道是被张家人宠坏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张临祺就是特别亲近杜之晏。
“你问你问,我绝对不瞒你!”张临祺笑嘻嘻。
“在你小侄子满月宴那天,你和凌昌明说了什么,”杜之晏眼睛里没有一丝光,盯着张临祺:“让他发了病?”
听到这话的张临祺笑意僵在嘴角,他有些犹豫地看了眼杜之晏身后的林秘书,杜之晏垂下眼眸,朝身后的林秘书摆摆手,林秘书知道是什么意思,转身走出病房:“杜总,我在门外等您。”
“杜哥,你们杜家和凌家向来关系不好,你今天怎么和兴师问罪似的?”张临祺有点不满,“凌昌明把我脑袋砸破了,怎么也不见你帮我出头?”
“说吧,你到底和他说了什么?”杜之晏再次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