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咄咄逼人,可她胸口有一团火想要发泄出来。
“不可理喻。”慕辞见此,懒得多说,她还是没长大,她以为他跟景丽人有什么!
他的心思,他的心,她到现在还不明白,慕辞真想撬开她的脑袋看看里面是什么构造。
历川嗤了嗤,“我们吃饭,别让不相干的人把胃口倒了。”他把他碗里的虾夹给江夏。
江夏没有拒绝,然后还吃得津津有味。
慕辞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给捏住,踹不过来气。
起身端着餐盘走了。
景丽人再待下去就更加尴尬,打了声招呼追慕辞去。
景漾漾不动声色的看着这微妙的变化,然后把汤推到江夏面前,“喜欢是不是?”
她听说过,但不全。
江夏的眼眶突然就红了,“一段过往,不重要了,他身边也有了新的人。多美好,两人考上同样的大学,一块毕业,结婚生子,结伴终生。”
慕辞,这么快,你就忘记了我。
我不可理喻,曾经的你,还说过最喜欢我的任性。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她才不在乎,全校女生是他女朋友她还要放炮为他庆祝。
历川的手,在桌下狠狠捏成拳头,三心二意的慕辞,有什么资格伤害江夏。
景漾漾不再往下说,江夏全身上下都写满了在乎。
从头到尾都没有说话的江淮却食不知味了。
那件事,他是知情者,可能真相对两人都不公平,但现在还不是时候挑明。
如果江夏所托非人,那慕辞孤独终生也活该。
一天时间很快过去。
景漾漾放学回家了。
洗漱好,她躺在按摩椅上,有视频打进来。
是个留着寸头的男人,“老大,有线索了,根据我们的人来报,在z国发现了踪影。”
景漾漾一听,直接站了起来,接近两个月,总算来了点好消息。
又怕被人干扰,耽误时间找人,吩咐道:“继续查,不要被人发现。”
“嗯,不过你要做好心理准备,事情……可能没你想的那么完美。”
尽管很无情,可现实就是现实。
消失快两个月的人,种种线索表明,对方已经遇害。
景漾漾挽唇,额头青筋直冒,“到时再说。”眼见为实,她不相信任何风声。
寸头男人不敢继续在这个话题上,怕掉了小命,“你让查中心医院产科,因为间隔超过十五年,病例已经被医院销毁了。要找相关人员,还需要点时间。”
景漾漾感到奇怪,“留在蓉城的有没有。”
寸头男人回答道:“说来也诡异,自从太太死后,经手的医护人员都以各种各样的理由,先后辞职,然后死的死走的走。”
“掘地三尺也要把人给我找出来,凡是牵连者,通通不许放过。”
这么说来,那件事的背后,真的有秘密。
“好。”寸头男人不再多说,老大吩咐什么,他照着做总没错。
景漾漾仰着头,墙壁上全是照片,不仔细看很难发现是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