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想去,她还是留下来比较好,出了事君览那里她没法交代。
上个人粗心大意就被开了,她接这份工作还不到一个星期。
床上,女孩巴掌大的小脸,白嫩嫩的。
睡梦中,她极不安稳,像是在梦魇里出不来。
房间很温馨,里面有画具,地上有画好的作品,沈酒酒看了圈,画得很生动,都有一个共同点,君览!
各种各样的他都有,生气的,温柔的,或者难过的……
沈酒酒却一点不生气,喜欢一个人又有什么错。
没有温暖,君览或许已经死了,她应该感激这个心白如纸张的女孩才是。
…
温暖睡了好长一觉,梦里好多人在追她,她各种哭喊都没用,他们非但不停止,还各种嘲讽。
就在她孤独无助时,有个声影冲了出来,帮她击退那些丑陋的人。
她看不清他的长相,只记得他大致的轮廓。
她好像晕过去了,再醒来时身边已经没人,只有警报声。
啊——
又一次,温暖大汗淋漓的醒来,她捂住胸口,大口大口吸气。
戒备强的她,一眼就发现了沈酒酒的存在。
她很安静,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她在用画笔勾勒什么。
温暖的好奇心,驱动她走向沈酒酒。
白色的纸上,已经铺满了东西,那些草,栩栩如生。
沈酒酒听闻动静,依旧做着自己手里的事。
直到。
温暖忍不住感叹,“你画得比我好。”她的声音,甜脆脆的,像是带着甜味。
沈酒酒收笔,把画笔放下,将笔盒推给她,“你试试看,不会我教你。”她的笑,植入心田,让人很舒服。
大概是有共同爱好,温暖鬼使神差的照做了,她下笔一开始有些生硬,再后面就收放自如了。
很快,在她的描绘下,出现了色彩斑斓的花。
温暖先是呆愣,随后才自言自语说:“我以为除了君览哥外,这辈子我都不会画其他东西。”眼眶湿湿的,她喜欢画画,以前爸妈忙,没法陪她的时候只有画笔在她左右。
可后面,她喜欢上君览,画的画几乎都是他了。
为了防止温暖做过激行为,房间里锋利类的东西都没有,她除了发呆也还是画君览。
沈酒酒不吱声,温暖要想治愈,只能把曾经的往事彻底放开,再配点药,完全没问题。
温暖也不画了,她抬头对沈酒酒说:“你是谁,为什么来我的房间。”后知后觉想到不认识面前跟自己差不多大的女孩。
“下次告诉你,我现在想画点山川,一起?”
“……”温暖想了想,“好。”她也没别的事做,跟沈酒酒在一起,她很平静,也很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