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夜非君留在了玄梅园,一直都在床边守着。
可能是迷迷糊糊的被喂了药,华玄鱼是后半夜才醒了过来,睁开眼睛的时候,天都已经黑了。
屋内只有一盏微弱的烛火,朦胧的只能看到一个人在守着,她以为是凤舞那小丫头,这才哑着嗓子道,“咳得厉害,倒点水过来。”
夜非君立刻起身倒了一杯温水,递了过去,一口就将茶杯的水都喝了一个干净。
在定睛,原来是夜非君。
只是她已经喝了水,要是在光着脚下地请安,是不是有点太做作了?
华玄鱼没说话,手里空的茶杯也没有递给夜非君。
她是不知道说什么,自从那日把人给气走之后,她就在不知道还应该如何面对。
宸王府的妾氏,的确不应该做那些,有失身份,有损夜非君的面子。
可她,就只有那些可做了。
良久,夜非君叹息了一口气,拿下了华玄鱼攥在手里的茶杯,又转身走了过去,坐在床边,靠着华玄鱼很近,道,“玄鱼准备一直不理我了?”
“妾身不敢。”华玄鱼抿着唇,她实在不知道还能说什么。
夜非君了解了事情的全部,从发火,在到知道了华玄鱼喝了那杯凉茶之后病倒,病了都不告诉他,他就揪心的疼。
可他将人一把搂在怀里之后,却发现华玄鱼身体有些僵硬,没有了以前那种亲密。
那一瞬间,夜非君觉得心口堵的难受,他若不是宸王,不是皇帝的儿子,不需要为母妃报仇,身后没有那么多使命,就不会让自己所爱的人受这样的委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