猴子咬着牙,痛苦地说道,“咱们兄弟从不空手而回,必须搞到钱。”
冬子说,“可是,这两只狗太难缠了,咱们解决不了它们,怎么搞钱?”
猴子哎呦哎呦地吸冷气,“草!咱们从没遇到这么难缠的狗子,要不是我的腿被咬伤,我非打死它们。”
冬子道,“我也想打死它们,把我咬的疼死了。”
两人合计一番,最终选择溜之大吉。
他们都受伤了,不是两只狗的对手,僵持下去,也吃不到好果子。
他们把这笔仇记下来,等伤势好了,多带几个人,来报仇雪恨。
他们翻墙离开。
大黑和小黄怎能让他们轻易离开,上蹿下跳,用狗嘴做武器,咬他们的衣服,把冬子的裤子咬裂,把猴子的屁股咬了个洞,还在他们腿上留下几道血淋淋的狗爪印。
他们狼狈逃离。
两只狗子又叫了一声,回到堂屋门前,声音变得温柔,冲屋里叫。
屋门吱嘎一声打开。
王建红走出。
她双腿颤抖,眼神慌乱。
两只狗子与两个恶人的打斗,她听到了,从窗户里往外看,黑咕隆咚,啥也看不到,只能听到声音。
她没敢出来,全靠听觉感受外面的动静。
等到外面安静了,她才出来。
擦擦眼泪,她抱住大黑和小黄,把两只狗子带进屋里。
她实在太害怕了,不敢睡觉了,需要一个温暖的怀抱。
吴富贵不在身边,就借两只狗子的怀抱吧。
早晨,吴富贵来烧鸡店送烧鸡。
王建红牢牢地抱住他,哇哇大哭,边哭边说,把昨夜的事从头到尾讲了一遍。
吴富贵听后,表情很严肃。
这代表他的烧鸡店被小贼们惦记上了。
幸好昨夜没发生更严重的后果。
不过,有个很严峻的问题。
那两人没有得逞,肯定不会善罢甘休,还会来找麻烦的。
除了他们,也可能有其他的小人盯上他的烧鸡店,也想来偷盗。
烧鸡店安稳的日子,过去了啊。
仅仅王建红一人,显然无法应对这种情况。
吴富贵想到了搬家,从村里搬到县城住。
然而,要搬家,不光他要搬,还有王拥军。
他依然馋王拥军的身子,不想分开。
吴富贵安慰王建红许久。
可是,仅仅不疼不痒的安慰,没啥效果,王建红听不进去。
吴富贵加大力度,宣布今晚他和她一起住。
王建红眼里立刻有了光彩,紧紧抱住吴富贵,让吴富贵说话算话,不能反悔。
吴富贵拍着胸脯,郑重向她承诺,绝不反悔。
还有,他不光自己赔她住,还打算把她娘王拥军接过来,大家一起住在县城。
就连卤制烧鸡,也换地方,不在村里了,改在县城做。
吴富贵前些日子就有这个想法,把卤制烧鸡的工作,放到县城。
王拥军不同意。
他就没做这事。
正好借今日之事,去做王拥军的思想工作,说服她来县城。
王建红说她去劝说王拥军。
毕竟她们是母女,可以畅所欲言地交流,不需顾及任何事。
吴富贵不让她去,由他去做王拥军的思想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