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舒服了,这个命令式的语气在跟谁说呢?怼回去,凭什么呀?
若筱,不要忘了,你我已有婚约。
我语噎了,只能说,不要叫我若筱。
你不喜欢,不然叫筱筱?
从牙头缝里挤出,我喜欢。
他嘴角勾了一下,我没注意到心里还在盘算着怎么瞒过他两个月,按他这种找我的频率好像有点难。
那个,世子爷,你看我要长时间卧病在床静养,实在不宜见客,你我这样见面好像也不太妥当,要不咱们书信往来吧,我可以静养,你也可以和我说说话。
说完我还咳两咳,挤出一点泪花看着他。
他似乎在考虑,对于我主动亲近他愿意和他通信是开心的,不过见不了人
他上下打量了我一下,通信可以,不过我还是要见你,你的情况好像也没差到那种不能见人的地步呀。
我快泪奔了,都这样退步了他还得寸进尺。
现在还好,不过是前兆,过几天我就下不了床了,而且面容有损,不想让你见到我那么丑的样子。我一脸娇羞的看着他,还躲闪他探究的目光。
我这句话就是放大招了,俗话说得好,女为悦己者容,我都这样为他考虑了,他还能不答应吗?
反正我的病情没几个人很清楚,而且这个病都是我和吴大夫瞎哔哔的,随便我怎么说,他们都无从考证。
不过自古书信往来比较容易出事,我派夺命来送信吧。
好。现在他说什么不超越我底线的事我都会答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