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大夫刚刚忙着,被小竹拉了过来,憋着一股气呢,而且我是无病呻吟,他就没那么待见我了,他刚准备咆哮,我拿手指在嘴前比了一个嘘,另一只手给了他一包银子。
虽说屏风有点远,不过赵明浩是习武之人,我怕他听得到。
吴大夫显然发现了我的情境,认真的给我把脉,他一把脉就发现我就是宿醉头晕罢了并无大碍,就去旁边桌子上给我开药方了。
我拉着他,在他手上写,写得越严重越好。
他有点不理解,可能是听信了流言,而且知道了我和赵明浩的婚事。
我见他认真的写方子,又心生一计,既然吴大夫都来了,不如让他告诉赵明浩我的病情有多严重。
拿出另一包不比刚刚那包轻的银子给吴大夫,坐到桌子上把我的想法写给他。
吴大夫走出去了,赵明浩果然拦住了他,大夫请留步。
吴大夫停住了脚步,不知这位少爷有何贵干。吴大夫还在装不认识赵明浩。
小邓子呵斥吴大夫,大胆!见到我家世子爷居然不行礼!
吴大夫依言行礼,小的有眼不识泰山,还望世子爷不要怪罪。
无妨,不知若筱所患何病?
吴大夫摇摇头,五小姐在娘胎里没有养好,有些早产,先天不足加上后天没有注意身体,小时还落过一次水,鼻息了一会,好不容易救活过来,身子骨也糟蹋得差不多了。
可有根治的法子?
恕老夫才疏学浅,未曾找到法子,在五小姐七岁时我曾断言她活不过十五。
赵明浩被吓到,如今可有好转?
我现在已经十四岁半了,如他所言就只剩半年了。
前些年五小姐潜心养病已有好转,不过这次发病来势汹汹,不好说,不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