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回席位,六师兄过来揪着我去继续抽签继续比赛。
无休止的比赛,若赢了就和另一个赢了的打,输了就继续和输了的打,而我很凑巧的不知今天第几场比试遇到了蜀山那个以前排名二十八的师兄。
我苦哈哈的说,师兄,咱可以不打吗?
他特别决绝,扭头说,不能。
我这人吧,本来不喜欢计较输赢的,可这位师兄想想我上次把他打得那副惨状,我觉得绝对不要输!
上次和他打,其实受了很重的伤,被药王前辈强制性的带回药王谷调养了半个月才养得差不多的,而那半个月就是喝药,泡药浴,不能乱走动,还没有小说看,简直快发霉了在那,比杀了我还难受。
而坚持着我打赢的那个只是师父一个虚无缥缈的承诺,我也是真傻,怎么就信了那个老顽童的话呢!事后也没兑现承诺,还严厉批评我受重伤丢脸,加重了我的训练量。
自从那以后一个月我都没睡过一个好觉,惨绝人寰,就连扎马步我都能打瞌睡的那种,男默女泪!
所以我总结出了一个道理,不仅要赢,还要不受伤,不过我觉得不收重伤可能一点,不受伤有点难实现。
思绪回到比试台,裁判准备喊开始了,我们按部就班客套一下行个礼。
我多么有谦让精神,用手示意,嘴上也说,师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