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大夫看了以后说我偶感风寒,要静养,不能见客,所以我被林亦辰限制了出入。
医者不自医原来就是这个意思,我病了我都不知道,我身体这些年被师父他们养得好了许多,想来是因为昨天就着湿衣服就睡觉才感冒的。
都三天了,这该死的风寒还没走,这几天二师兄也来过,都被林亦辰借机打发走了,那个裴琳韵也递过拜帖也被林亦辰回绝了,表哥肯定还在等着我去认错都不来看我,连秦子汐都没来。
让我意外的是孙轼来了一趟,我没见他,其实我和他交情也没那么好,完全没想过他只是某人的探石。
门禁解了以后我先去了表哥那里,他直接无视我,完全不理我,不过也没忘让小丫鬟给我热水喝。神奇的是,我去找表哥的第一天就看到了赵明浩和孙轼,可是他们俩那是什么表情?担心?
此后我打了持久战,接连三天都去找他,直到把他弄得不难烦了,他才和我说话的。
表哥他三天以来和我说的第一句话是,我们比试一下吧。
比试过后,我们一笑泯恩仇,和好如初。
在这期间我见了二师兄,张口就说,你们居然一点都不担心我?
就你那水性,还要我们担心你?
他这样说让我想起了有一次我和师姐打赌,谁输了就干一件都不想干的事,比的就是水下憋气,我足足憋了一刻钟才上来的,差点让他们以为我是失去意识了才不起来。
他们意识到是我水性好以后,觉得我能担当重任,至此以后,我挑了一个月的水
想不到那件事你们还记得。
二师兄说了一句,你的事我肯定记得。
我嗤之以鼻,你们就想记着找我算账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