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他想压制伤情,一般人无法看穿。
都起来吧!宁远山挥了挥手,四周众人才是纷纷起身。
侯爷,咱们回府吧!沈淑珍道。
不过,宁远山却没有回应,而是目光环顾四周,似乎在寻找着什么,忽然他心有所感,转身看向了不远处的一个角落。
而此时,角落里的叶凌天、月儿、阎向铜也是走了出来。
公子,别来无恙!宁远山上下打量着叶凌天,眼里有着许多的感慨,最终又是欣慰一笑:听说公子病情痊愈,而且开始了修炼,这真是天大的喜事。
还要承蒙宁叔多年照顾,这才侥幸挺了过来。叶凌天笑道。
照顾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宁远山咀嚼着这两个字,心中升起一股无名火,但没有当场发作,而是道:公子,随我回府一叙吧!
好!叶凌天点了点头,两人多年未见,自然是有许多话要讲,然而他们都知道,此时人多眼杂,不宜多言。
当下,宁远山便是拉着叶凌天,朝着宁府内行去,阎向铜和月儿跟在了身边。
沈淑珍望着这一幕,不由眼睛微眯,随后朝着沈庸、宁远腾等人,使了一个眼色,低声道:待会儿按计划行事。
而后一行人,也是迈步跟了上去。
宁府,议事厅!
众人纷纷落座,与以往不同的是,这次除掉宁远山以外,还多出了叶凌天、月儿、阎向铜三人,而且叶凌天所坐的位置,竟是十分靠近宁远山。
但在宁远山的威严下,没人敢有异议。
侯爷,你伤势如何?沈淑珍问道。
不碍事。宁远山避开这个话题,而是道:府中近来可好?
大体还好,只是沈淑珍看了一眼宁远腾,后者立即站起身,道:侯爷,有件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说吧!宁远山淡淡道。
叶凌天丝毫不感念你的恩德,还在宁府中行事跋扈,作威作福,不仅杀了一个护卫教练,更是废掉了虎儿的修为。宁远腾一脸愤怒道。
是吗?宁远山看向了沈庸,可有此事?
确实有。沈庸点点头,又道:侯爷,其实叶凌天所做的还不止这些,宁府中,从宁飞航那些精英子弟,到宁飞宇、宁俊良等人,几乎人人都受过叶凌天的欺辱。
只是主母说,叶凌天是侯爷的故人之子,一心袒护,我也就不好按族规处置他,可能他也是知道这一点,才有恃无恐的吧!
宁远山皱了下眉头,道:沈庸,你所说可有证据?
沈庸道:我岂敢欺瞒侯爷,这些事许多人都看到了,随便拉一个人问问都可以。
一位族老站起来,一脸悲愤的道:侯爷,宁府子弟们已经是人人自危,惶恐不安了啊!那可是咱们宁府未来的希望,再这样下去,后果不堪设想啊!
又一位族老道:叶凌天简直就是一个祸害,希望侯爷将他赶出去,还宁府一个清净。
你们无耻!月儿为之气结,怒道:公子从来没有主动找过谁的麻烦,都是那些宁府子弟处处刁难公子,你们怎么可以颠倒黑白呢。
宁远山看向了沈淑珍,道:你身为一家之母,怎么看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