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皱了皱眉,非常严肃道:“我在想你画喜服这个技能多少银子能垄断。”
叶蓉哭笑不得的望着她,笑道:“瑾灵还在后院,你还要清醒清醒。”
项坚生无可恋的哀嚎了一声,叶蓉怕他哭爹喊地的声音把要进来的客人都吓走了,便说道:“嚎什么,等你成婚的时候我也给你做一套,不收银子。”
项坚瞬间收了声,脸上还是不高兴,撇嘴道:“谁要你送。”
叶蓉当他口是心非,便又埋下头去翻自己的账本了,项坚往她身边挪过去了也没抬头。
项坚扫了一眼账本,不咸不淡地说道:“今后我可能很少能出宫看你们了,帮我跟沈伯母说一声。”
叶蓉快速滑动的手指动了动,茫然的抬头问道:“怎么了?”
项坚半边身子撑在柜台上,一直看着叶蓉的表情没说话,直到那张茫然中带着关切的脸因为迟迟等不到回答而准备翻脸的时候他才连忙低声说道:“父皇让我接手朝政,现在三分之一的政务都要我去处理,便不向从前那么得空了,你昨天送信说想我了,我今天才跑出来的。”
叶蓉一边听一边点头,听到最后才恍然觉得不对劲,头瞬间顿住,无声的凝视着眼前脸皮堪比城墙的奇男子。
她明明只写了两个字“安否?”也不知道他是从哪个字的形状看出了想他的意思,叶蓉无语凝噎,要是有,她将这个字彻底从脑海里划掉。
叶蓉本着身为楚国人的自觉说道:“虽然陛下正值盛年,但是你年纪不小了,多经些磨炼是好的,不要总是贪玩。”
项坚最受不了她用教训儿子的口气跟她说话,语重心长的像个掉牙的老太太似的,还莫名端起了长辈的架子。
他决定扳回一成,便叮嘱道:“往后我不能随时看着你,你自己要多担心一些,要是有人欺负你一定要告诉我,你进不了宫,我给你宫牌,要是嫌难走让车夫去找我。”
他说着立马就上手解下腰间的玉佩,叶蓉凭直觉觉得那不是个普通的宫牌,当下骇得退避三舍,身体力行的拒绝。
项坚却跟真动了气似的,说道:“这宫牌不是什么稀罕的东西,只不过可以让你随时找得到我,你要是不随时挂着,我不放心,这皇宫我就不回了,天天盯着你。”
“我都多大的人了,你有什么不放心的。”叶蓉无可奈何的看着他。
项坚一把拉过她系在她的腰间正色道:“叶蓉,你要是认我这个朋友就不要拆下来。”
他很久没有叫过叶蓉的本名了,叶蓉一时有些怔愣,不知该说什么,只是抬起那块玉牌看了又看,再三问道:“真的是普通的宫牌?”
项坚无比肯定的点了点头,“除了是用白玉做得贵了些没什么特别的,你就安心带着吧。”
“好吧。”叶蓉应下了,将玉佩放了下去,见项坚还是不相信的打量着她,便举起三根手指大义凛然的说道:“我叶蓉发誓,绝对一直带着这个玉佩,如有违背天打五雷轰。”
项坚一言难尽的望着她,痛心疾首道:“你刚才说天打五雷轰的时候收回去了一根手指。”
叶蓉面色讪讪,不知道这破孩子哪来那么好的眼力,最后她还是硬着头皮重新咒了自己一遍这事才算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