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茴从易凛的话里听出了一些隐含的意思,看来易凛内心还是不希望这个孩子加入他们的家庭。
夫人经常过来,你看那些玩具和零食,都是夫人买的,夫人有几次想把瞳瞳带过去住几天,我想问你的意见,但是你的电话打不通,夫人就没带走。
下次我妈要是想把她带走,就让她带走吧,我妈那边还有萝仔在,有小朋友跟瞳瞳玩。
任茴这下子是彻底没有意见了,确实,如果是易凛的妈妈照顾瞳瞳的话,比待在她和易凛的家庭要好。
好,我知道了,可以吃饭了。
任茴走在易凛的身后,易凛几次想要牵她的手都被她避开了,她心里面还在别扭,为自己的冲动而感到自责。
这是易凛的家事,她居然在这里无理取闹,越想越累,任茴晚餐吃的很少,饭后珍姨带来了汤,她勉强喝了一碗。
他们回到深夜已经是深夜,任茴运动量很少,她怕对宝宝产生影响,她围着江边走了好久好久。
她想起了那次和田田还有田飞在这里,不,他现在叫楚霂,他们在这里看到的那个跳河的红衣女子,这件事情她今天特意问了楚霂。
楚霂说那是个真实存在人,当时骗她的人是他而不是田田。
后来走的累了,她不想走了,距离他们的车还一段距离,任茴想在这里等易凛去把车开过来,结果易凛却直接弯腰抱起了她,一直把她抱上了车。
易凛,如果我发病的话,你离我远点,不要理我,我时间久了肯定会清醒的。
你背上还有伤,我不能看着你伤害自己。
每次换药,总有纱布粘着血肉,他心疼极了,他宁愿自己受伤,也不想让任茴的伤加重。
我背上的伤没事的,我每天都在换药,不然我穿多一些吧,这样应该就不会蹭到伤口了。
任茴说着就要坐起来,被易凛拉住了:不用,穿多了睡觉不舒服,那我到时候就抱着你,我不讲话,我不能丢下你不管。
看来这个问题是不能愉快的解决了。
任茴很是烦恼:你怎么这样啊。
听着任茴的声音不对,易凛嘴巴吻着任茴的眼睛,他感受到了液体,是苦涩的。
赵筠说孕妇情绪多变,我也发现了,你现在很爱哭,心疼我了?
废话,我当然心疼你了,你看看你的脸什么样子,人家看了你肯定以为你家里有个母夜叉。
易凛抵着任茴的鼻子,将任茴拉近些,我家的是仙女老婆,才不是什么母夜叉。
哪个仙女会把老公抓成这样,易凛你这样让我压力很大。
那我戴个口罩,老婆,我知道你心疼我,我也心疼你,每次看着你一个人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我怎么可能坐视不管,如果换过来,是我的话,你会不管吗?
易凛的这个理由成功的说服了任茴,她无法反驳,如果有精神疾病的是易凛的话,她肯定不会离开他的。
我是积了八辈子德遇见了你,易凛,这次回去我们去领证吧,我已经我已经迫不及待想嫁给你了。
易凛猛地坐了起来,看着床边兴奋的像个要跳舞的大猩猩的易凛,任茴抓着被角,笑着笑着眼泪就掉下来了。
易凛你干什么?
我高兴,老婆,你终于肯嫁给我了,你等我,我去买束花。
易凛,你疯了吗?十一点多了,哪还有花店开门?
易凛快速的吻过任茴的双唇,离开之后却又控制不住的再次贴上去,她的嘴巴有魔力,他第一次吻她的时候他就知道。
那我让你看我的心花怒放吧,老婆,你要不要看。
任茴茫然了,她问:什么啊?我怎么听不懂你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