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博翰就哈哈一笑说:奥,那次我也是偶然遇见华书记的,对了,听说你们搬迁已经差不多了,那以后就更上一层楼了,新厂区,新气象啊。
王厂长谦虚的笑笑说:谈不上,就是新厂区面积大了不少。
萧博翰见自己已经吧话题扭转开了,也就不想过多的谈论了,他对这个项目一点都不清楚,唐可可和这王厂长谈的什么条件,自己并不知道,言多必失,生意上的事情就等着唐可可下来之后慢慢的和他去谈,自己今天就是陪着喝个酒而已。
打定了主意,萧博翰就指着酒瓶对唐可可说:来,先给王厂长把酒倒满,边喝边聊吧。
这里的服务还算不错,不等唐可可动手,服务员就给大家倒上了酒,用那双收了一天r的双手,为他们三个打开了餐具,萧博翰并不认为这样的餐具就真的很干净,他不禁皱起了眉头,服务员当然明白这皱眉的含义,瞬间就端来一壶烧开的热水,主动帮忙对这些餐具有进行了洗礼。
唐可可也看出了萧博翰并不想过多的深谈,就张罗着吃菜喝酒了。
面对一位顶级美女坐在对面,王厂长表现的很有点绅士风度,客气的说:啊?酒啊?我不太能喝哦。
不太能喝,那少喝点呢。唐可可坏笑着说。可能在她们脑海中,男人喝酒是一种天生具备的能力,
事实上,就王厂长个人来说,非但不能喝酒,而且非常讨厌喝酒。这种极度厌恶的感觉追根溯源于他高中毕业那年。
因为他父亲在政府部门工作,还算是小有权利,也由此升学这个别人看似平常的事情,在他这儿变成了一个拉拢情感利益的噱头,不知从哪里冒出来那么多山猫、野狗、骚狐狸,天天强迫他参加那些痛苦的饭局,一个十七八岁的孩子,每天在酒桌上都要听着诸如这样的话语:孩子,你爸就是我最好的朋友,你就是我的亲侄儿,今日太高兴了,来干杯。
不知道什么时候认了个姑父。
或者就是:孩子,来跟叔喝一杯,你这考上大学,叔叔比你爸还高兴,来干杯。
这又冒出来个比我亲爹还亲的野爹。
再有就是孩子,到大学里什么不用怕,谁要是欺负你不用跟你爸说,你给叔叔打个电话,叔叔开车就过去,来,干杯。
干杯之前,能不能先把电话号码发给我。
孩子
自那之后,这王厂长看到酒杯就紧张,尤其是应酬酒,他是非常超级very的不愿意喝,但人在江湖,总归还是要向钱看的,何况现在的企业也早就过了闭门造车的阶段,很多时候他又不得不出来应酬,即便再不愿意,偶尔也会和一桌山猫、野狗们碰碰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