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激怒我便能让我漏出破绽?如果没有通过炼狱魔境的磨练,或许还会被你激怒,但如今我知道这些,只会让你死得更快。”
罗尘笑道:
“废话少说,让我见见你的本事涨了多少?”
话声落下之时,罗尘直接用出了那一招剑式。
虽然无法做到齐发三个仙术,但同时用出大力术和锐锋术还是难不倒罗尘,他一剑攻出,这一剑犹如石破天惊,威力无穷。
与罗尘不同如临大敌不同,郑阿郎从一开始便没有把罗尘放在眼中,直到罗尘这一剑袭来,他才知道小觑了对手。
密集的仙剑碰撞声响起,人们只觉得眼前一花,待声音结束之时,只见郑阿郎的胸口出现了一个碗大的血洞。
郑阿郎拼命抵挡,仍旧没有挡住罗尘的这一招。
他的伤口处血肉模糊,碎裂的白骨清晰可见。
这样的伤势,换做别人,或许早已倒地不起,但郑阿郎却是站在原地,脸上一阵抽搐后,一边吐着鲜血,一边大笑起来。
“哈哈…,这便是轻敌的代价吗?
郑阿郎你他妈的活该,还是改不了自己的臭毛病,记住这种感觉吧,下次可别忘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甚至又在自己胸口来了一圈,口中吐出了更多的鲜血。
见郑阿郎对自己都是这么的狠,众人无不感到毛骨悚然,而紧接着,这个疯子的目光又落到了罗尘身上。
“你去死吧!”
‘吧’字未落,人们只觉得火光一闪,郑阿郎已经来到了罗尘的身边,他手中仙剑冒着火光,向罗尘疯狂的展开了攻击。
罗尘没有丝毫的惊慌,对方仙剑虽然蕴含着南溟离火的滚滚热力,但他依旧可以从容应对。
罗尘看似随意的一招,便能封住对方数剑攻势,身法自然转动之间,已经晃过了几次凌烈的攻杀。
他整个人如同暴风中的游鱼一般,任你惊涛骇浪,却伤不了我半分。
“酒老头儿,这罗尘的剑法离那发璞归真只差一线,他却是大胆,敢用这郑阿郎来为他提升剑法。”
酒长老没有回答,他此时绷紧了心弦,他知道,罗尘此时犹如在火中取栗,稍有不慎,便有性命之忧。
张重阳比他更是不堪,双拳已经紧紧握起,若非酒长老紧紧的握着他的胳膊,或者他已经窜了出去。
在他心中,罗尘之重要,便是九阳宗全部加起来或许也有不如,如果其有任何危险,他必然会不顾一切的将罗尘救回来。
“重阳,罗尘应该还有办法,莫急、莫急。”
酒长老看似在安慰张重阳,何尝不是在宽慰自己。
郑阿郎越打越是惊讶,对方仅凭剑法便能抗衡自己,如此妖孽之姿,为何不是自己,他想到如此,终于决定动用自己的底牌。
刹那间,郑阿郎整个人化成了一团火焰,如同岩浆一般,向罗尘裹挟而去,他要用南溟离火活生生的炼死罗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