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糟心玩意儿回去一朝，不仅变了性，连智商都跟着他的女性身份走丢了，他居然直接撇过了头去。

掀桌！

好在曾德凯给力。

“顾大佬说得对，不管卫瑶是男是女，大家对他的感情都是真的，性别并不重要。”

顾千绘当场就给他比了个心。

性别不重要，说的多好啊。

卫珩是男的又有什么关系呢？爱情从来不分男女。

所以少年啊，你若擎天，菊花一样可以开。

“现在重要的是考试，所以大家把情绪都先收一收。”顾千绘与曾德凯打了个配合后，顺利结语。

效果还是不错的，至少除了那个情绪崩溃的男生外，其他人都没再出幺蛾子。

可喜可贺。

并没有给大家太多收拾情绪的时间，第二场考试就开始了。

顾千绘半个小时就做完了题，但她并没有提早交卷，提早交卷多少会影响一些心理素质较差的学生。

熬到十二点半，上午的考试才正式结束。

午休时间很短，只有四十分钟，顾千绘也不管卫珩到底在傲娇个什么鬼，考试铃一响就把人拽着跑到了教学楼后面的西墙角去。

“你怎么恢复男装了？”

她看着少年精致完美的侧脸，明明是同一个人同一张脸，也不知道为什么看着现在的他，莫名有种和陌生野男人偷情的刺激感。

呸呸，清醒点，顾千绘，卫珩又不是你男朋友，什么陌生男人，什么偷情！呸呸呸！

卫珩偏过脑袋看了她一眼，不答反问：“你把我带到这里来就为了跟我说这个？”

顾千绘迷茫地眨了眨鹿眼，“有什么问题吗？”

“呵。”

卫珩勾着薄唇，“没问题，但我现在并不想回答你这个问题。”

“没其他事我先走了。”

小老弟，你今天格外讨打你知不知道？

顾千绘站在原地看着少年挺拔如松的背影渐渐消失，没追上去。

她虽然有点搞不懂他究竟在闹什么别扭，但她的情绪多多少少还是受到了一点影响，有一点难过，还有一点心酸。

但她并没有想太多，只把这种异常归结到了对小伙伴的不理解上去。

顾千绘已经过了会纠结在小情小绪上的年纪，既然卫珩不待见自己了，那她也没必要舔着脸上去，没必要。

所以顾千绘依然照常考试，顺利结束下午的两场考试后她就和言落落、曾德凯打了个招呼，拦了辆计程车匆匆忙忙赶回了家，她的画还没画完，这两天继续闭关。

少年颀长的身影站在校门口，一双冷月寒水似的黑眸静静凝视着那辆迅速远去的计程车，神情讳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