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盈冉说罢,直起身子来,说道:“好,既然殿下要和我讲规矩,那我便好好讲给你听。我从西国来,是天下皆知,国书相聘,
明媒正娶,两国欢庆来和亲的西国公主,依着礼法,依着道理,我横竖都应该分得这东宫最好的房屋!可是,我住的,只是你
东宫空余的杂屋!”
玄千殇正要开口,安盈冉丝毫不给机会,说道:“还有,我是太子妃,只是宫里人管我叫公主,给这温氏太子妃一个面子,没有
将她从妃位上赶下去,但这并不代表她可以僭越,替了我,做决定!我一整日不曾见饭食,我的院里也没有膳房,你圣元国的
热情规矩,还真是让人耻笑!”
玄千殇被怼得一个字夜说不出,他倒是听出了,安盈冉已经一天没有吃饭了。他转头看向温茹沁那温茹沁便慌张解释起来:“姐
姐,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何苦害我?污蔑我?殿下,我几次派人去姐姐房里送饭食,姐姐怪饭食不好,还废了我贴身婢女的手
姐姐,不能看着我良善,就颠倒黑白!”
安盈冉笑起来,从地上起身,瞪着温茹沁,义正辞严得说:“是我颠倒黑白吗?那我可要好好算一算,这屋里没有旁人,我便也
把话说透了。五年前的药王安盈冉,被污谋害帝尊,害温氏流产。温如沁,你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怎么没的,我们心知肚明
你还做什么戏?今天我为何废了你婢女的手,你也心知肚明!你当真以为我还像五年前那般脓包?任由欺辱!你错了!我是
要离开,但我也要和你好好算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