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才到傍晚,安盈冉便被清潭叫醒:“公主,太子妃那边来人了。”
安盈冉点点头,清潭继续说:“前前后后来了两个,一个半个时辰前端走了血碗,还有一个,现在在屋外侯着,说,太子殿下,
邀公主去前厅,吃茶……”清潭不敢多说,甚至不敢细想,她觉得公主是为了她,如今要受殿下体罚了,她像一个犯错的孩子,
低着头,等着公主怪罪。
安盈冉扶着床沿起身,说道:“好,那便去吃吃茶,看看殿下拿来的,是怎样的好茶!”
“公主,你不怪我吗?”清潭忽然跪下,哭泣着问。
安盈冉将清潭扶起,理了理清潭的头发,说道:“不怪你。我这屋里的婢女,一个个见我不受宠,都走了,就你还留着,若是你
怕,你也可以离开。过几日我便要走,你记得,找一个好一点的主子伺候,千万不要再来这东宫了。”
清潭泪眼婆娑,望着安盈冉,说道:“公主去哪,我就去哪,公主带着我。”
安盈冉看了一眼清潭,说道:“先不说了。走吧,吃茶去。”
将近两日没吃饭,只是喝了些水,又再度割腕,她走路时,只觉得腿有些打软。差点摔倒在地,山城连忙扶着,说道:“公主,
小心。”
安盈冉抬头,看见山城,强忍着站直,问了句:“你这几日去了哪里?怎不见你?”
山城扶着安盈冉走了几步,临近温茹沁的房间门口才放开手,一边回答:“楚芸身体不太好,生了二宝之后,一直很虚弱,这几
日告假在家,陪了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