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不出所料,有了帝尊的条件,安诗沐和前药王竟一齐来了东宫。这长达五年的对峙,最终以帝尊的失败而告终,于是安
诗沐牵着寒儿去东宫的时候,昂首挺胸。
寒儿问:“母亲,你今天怎么这么开心?是寒儿的功课做得好吗?”寒儿稚嫩的脸上满是欣喜与期待。却听安诗沐说:“不仅寒儿
的功课做得好,从今天开始,我们可以正大光明得祭拜姨母了。”安诗沐说到此处,竟有些伤感。
前药王说道:“你倒也是重情重义的。当初听说你与盈冉那丫头在闺中闹得不甚愉快,我原以为你们二人这辈子都是井水不犯河
水。我偏偏又觉得太子对盈冉丫头一片痴心,谁知,她被冤死,替她做主的,为她鸣不平的,竟是你。反而那太子,转眼就忘
了盈冉丫头,倒与那蛇蝎心肠的温茹沁恩爱非常。果真世事难料啊!”前药王踏进东宫门口,一番感叹。
安诗沐苦笑着说道:“以前,母亲在世时,我自然是看不惯我这个妹妹的。她一无是处,却还要与我抢夫君,抢少主之位。可后
来,每次救我于水火的,都是她。我被岳王休弃,肯为我闹到帝尊那里讨说法的,也是她。我其实不太明白,她为何那么善良
她的善良我好像永远也学不会。她总是在以德服人,她肯救济贫苦,肯开放药庄,肯为查我母亲的死奔波劳碌,我这才知道
我与她差远了。她既带我如此之好,我又怎能恩将仇报。我虽恶毒了些,但让我做个白眼狼,我还是不愿的。”安诗沐说罢,
揉了揉寒儿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