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王再次被说中痛处,半天不知怎么回答好:我岳王府哪有你区区药王撒野的道理?来人,把他俩给我轰出去。岳王头疼,只想赶紧结束了这一切。
魏伯轩见岳王府下人前来赶人,忙站在安盈冉面前,替安盈冉挡着。安盈冉莞尔一笑:今日来,我要接走我姐姐。休书?可以!今天,你便签了休夫书,我安府也不是任你岳王欺侮的。
岳王竟仰天大笑:休夫?笑话啊笑话!都过了这么久,你安盈冉的手段倒不长进。大婚那天用的招今天还用,你可真把我当孩子。岳王一脸鄙夷与戏谑,就等着安盈冉怎么弄这休夫书了。
安盈冉命人将安诗沐从房间里叫出来,安诗沐怀里抱着寒儿,正要动笔写休书,寒儿便啼哭不止。
安诗沐上次中毒之后,面色愈加显得憔悴了,再加上这几天终日以泪洗面,安诗沐整个人都像一根枯草一样,那眼神也空洞了不少。安盈冉接过寒儿,哄起来,一边又说:姐姐动笔吧。今日我便要将你在这岳王府受得所有屈辱一一了结了。
安诗沐将信将疑,抬眼快速扫过岳王那憎恨的眼神,低头便泣不成声。安诗沐将休字写了一半,忽然停笔,满目含泪,问:王爷,你可有那一时一刻对我真心过?
岳王的唇微微颤抖着,许久沉默,才说了句:不曾有过。
不曾有过不曾有过不曾有过安诗沐的大脑顿时一片空白,心也如同被浇了一盆凉水,从头冰到脚。安诗沐也不再有顾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