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魏伯轩一句话也不说,只惆怅闭着眼睛。酒意微醺,他模糊间竟将弦歌看作安盈冉。他抓住弦歌的手,诉道:盈冉,我何尝不似玄千殇般爱你。
弦歌触到魏伯轩指尖的凉意,忽然又听见这席本属于安盈冉的话,她忙将手抽开,认真道:大人,我是弦歌。
弦歌魏伯轩的嘴唇微颤着,悲伤从眼神里流露出来。魏伯轩再也没有说话,只在进府时告诉弦歌:府中的房间,你喜欢哪个便住哪个。缺什么知会下人一声,只管采办成你喜欢的样子。魏伯轩说罢就立刻进了自己的房间。
而此刻,玄千殇已更好了衣服,一声怒斥:滚开!我要见良娣!惊得温茹沁手中的茶盏落地。等到温茹沁反应过来这是玄千殇的声音,玄千殇已经将温茹沁院里的侍女推倒在地,站在温茹沁房间里了。
温茹沁倒是淡定,语句讽刺与不屑:今儿的风真大,瞧瞧,吹来了殿下这样的稀客。温茹沁俯身捡拾地上的茶盏碎片,一边说道:让臣妾猜猜殿下来干嘛?哦~臣妾知道了。温茹沁起身,手里握着碎片,嬉笑说道:殿下是为了臣妾肚子里的孩子吧?不对不对,殿下心如铁石,怎么会在乎臣妾腹中孩子?哦~是为了安盈冉吧!你心爱的安盈冉,受了委屈的安盈冉!
玄千殇怒不可遏,上前狠力掐住温茹沁的脖子:闭嘴!从你嘴里说她的名字,我都觉得是对她的玷污。你肚子里的野种,让我对你觉得厌恶。就连杀了你,我都觉得脏了我的手。说罢,玄千殇狠力将温茹沁推开。温茹沁倒在地上,满目含泪,疯子一般大笑:哈哈哈,我恶心!那还不是拜安盈冉那贱人所赐?来啊,杀了我!杀了我!让我看看你有多爱她?
玄千殇捏紧了正要打温茹沁的手:你会为你今日的所作所为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