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盈冉忍痛,咬着牙,一声不吭。那男子继续问:倒是倔强!这地牢的滋味是不是很不错?我答应你,如果你配合我,我便将你好好送回安府,反正如今安府和岳王妃正发了疯似得四处寻你。但如果,你不听话,那这地牢,你便可以待一辈子了,横竖没人会想到,你被关在这里。
安盈冉不得不佩服这牢狱审讯却有一套,用家人为筹码,瓦解犯人最后一层心理屏障。可安盈冉并不为所动,横竖便是一死,她已经死过一次,也没什么好怕的了。
男子走近,狠力扯开她的衣领。那男子说:果真是难得佳人,只可惜了进了地牢。
说着,那男子便将烧红了的烙铁拿了起来,在她眼前晃了晃。然后问:美人可要听话一点,这么细嫩的皮肤,若是留个疤未免可惜。你和太子什么关系?
安盈冉有气无力得说:帝尊指婚,你说呢?说着便闭上眼睛。
只听那男子又问:很好,他日日与你一处,他通敌,你可知情?
安盈冉笑了,笑得那般无力,她说:我说不知情,你还是会记个知情在卷宗里,我说与不说,有何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