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千殇立刻赶到宫医处。玄千殇从未怕过,此刻他却怕极了安盈冉再也醒不过来。玄千殇不顾宫女阻拦,径直推门进去。
安盈冉静静躺在榻上,胸前那快烙铁印记在白皙的皮肤上分外显眼。玄千殇心痛得不敢直视,缓缓走近,握着安盈冉的手,说:无趣姑娘,我回来了。
宫医伏在地上,颤抖着说:太子殿下,太子妃太子妃怕是时日无多了
玄千殇揪住宫医的衣领,将宫医拽到屋外,怒号:时日无多?她今日若死了,我让你们给她陪葬!魏伯轩此时也退了朝堂来到这里,忙将玄千殇拉开,劝说:千殇兄,杀了宫医也无济于事。
玄千殇已经失去了理智,他质问魏伯轩:那你说!我该如何?地牢的手段你不是不知!她一个女子!岳王怎能下这狠手?
魏伯轩说:千殇兄,你冷静一点!
玄千殇顿时焉倒下去,说:整个帝都,她的医术最好,她能医众人,为何独独医不了自己?没了安盈冉,我要这天下何用?玄千殇恨透了自己,恨自己没能早一步,恨自己为何非要卷入权位之争,却让安盈冉代他受苦。
魏伯轩说:她这般受苦,我与你一样悲痛。可如今,悲痛无用!宫医医术平平,我方才已去药庄请了前药王,这会儿前药王已经在来的路上了。
魏伯轩一语惊醒玄千殇,玄千殇起身,说:对,我怎么没想到?帝都医术,谁还能比过安府,来人,去安府请来药王,还有岳王妃,要快!要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