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林多一笑,说道:“你怎么不管他叫国君了?不怕他杀了你?”
那老臣狠力向地上淬了一口唾沫,然后怒气冲冲,正义凛然得说:“可别乱说,他算屁个国君,我原来以为公主死了,便想着扎衮王好歹是我西国的人,他做国君比岳王那个圣元国的好一些,可如今公主活着,信的的确确是公主亲笔,也是公主信物那我便没必要再巴结扎衮王了!你怎么想?”
木林多反问:“你怎么想?”
“我觉得扎衮王这话实在荒唐,当初是他引狼入室,将国君杀死,囚禁了公主,他现在这么一说,便要颠倒黑白,让我们为他做事,这实在不行,我要是帮他,便对不起老国君。”那老臣说罢,气得发抖。
木林多说道:“可就算不信他,如今公主说不定在他手里拿捏着,我们只能照办。”
那老臣灵机一动,说道:“他拿捏公主,可岳王拿捏他,我们可以直接向岳王告发此事,岳王多疑且心狠手辣,自然容不下岳王何况公主如今都能写信寄信物,证明公主安然无恙。公主聪慧,定有法子脱难!怎会随便让扎衮王拿捏?”
木林多一听,深以为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