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潭回去,推开房门进去,然后迅速将安盈冉的房门关上,冲安盈冉点了点头,说道:“公主,那茶殿下已经喝了。”方才清潭
送完茶水,并没有离开,而是站在窗下侧耳倾听。玄千殇一个开心,那喝茶的声音叫一个响,清潭听见玄千殇的喝茶声,就知
道已经稳了,赶忙回来给安盈冉通报。
安盈冉正拿着白色的丝绢,擦拭这那匕首的刃,她拿着手指轻轻触碰了一下刀刃,那指尖竟就破开了一层皮,露出一丝鲜红来
安盈冉知道,这刀磨好了,等会儿割脉时,才会利落一些。这已经足足三日了,伤口处鲜血凝固结成的痂,硬硬得横在手腕
处,只是到了不碰就不疼的地步。
安盈冉看见那手腕上的疤,不禁又回忆起前几次割腕的经历来,只是回忆一下,那割腕时的痛仿佛就已经降临了,她忍不住打
了一个寒颤,吸了一口气凉气,咬紧牙关,闭上双眼,缓缓喘息,这才好了些许。
“公主?还好吗?”清潭看见安盈冉对着匕首,那脸色忽然就差起来,担忧得询问。安盈冉微微睁眼,抬头,手里紧紧捏着匕首
说道:“无事,时间差不多了,把碗拿来。”
说罢,清潭那手颤抖着端来瓷碗,递到安盈冉手中,清潭捏着碗,她忍不住想劝劝安盈冉,不要再割腕了。这几次,安盈冉割
腕,她看着都疼得打颤,别说安盈冉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