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安候想起昨天杨林轩只昏迷了几个时辰,就是因为陈浅云在,所以他决定放手一试,那好吧,你来吧,千万要小心,林儿我可交到你手上了。
陈浅云说是,大脑开始飞速运转,他怎么又过敏了,是吃了什么还是碰到了什么?
中午吃了荷香丸子,以及草莓汁,难不成是对草莓过敏?
陈浅云这样想着,叫来杨林轩的贴身小厮,小侯爷中午吃完中膳,可曾遇到过什么?
杨林轩的贴身小厮摇摇头,未曾。
陈浅云听了又想,既然没有遇到什么,那肯定就是因为吃了什么,那道荷香丸子看起来是家常菜,肯定是吃了那个草莓。
陈浅云对着砚池,去给我打一壶清水来,要烧开了的,晾温了的。
砚池知道此事事关重大,马上去办,不多时便拿来了,陈浅云想给杨林轩灌下去,无奈杨林轩紧紧闭着他的嘴,就是灌不下去。
陈浅云又对着砚池,去拿一两荆芥,一两蝉蜕,还有二两金银花,去熬一碗水。砚池说了声是,转身就去了。
陈浅云看着还在床上的杨林轩,心里想豁出去了,她喝了一口水,然后对着杨林轩。
陈浅云看着杨林轩紧闭着双眼,心里想,不要抗拒,他是个病人,你治好他,完成任务,就可以离开这里了,加油。
陈浅云这样想着,心里好受多了,她对着杨林轩的唇,吻了下去,陈浅云用舌头撬开杨林轩的牙关,把温水渡了进去,然后重复,直到一壶温水全部喂入杨林轩的腹中。
她喂他喝水,是想稀释他腹中的草莓汁。
一壶温水喂完,砚池的金银花荆芥蝉蜕水也就煮好了,砚池把药端给陈浅云,陈浅云放在旁边晾温,然后再以之前的方式来喂杨林轩。
做完这些陈浅云头上已经出了些汗,头发也没有刚才的一丝不苟。
采冬很有眼色的给陈浅云递了一块丝巾,陈浅云接过,想都没想,就为杨林轩擦拭额头上的汗。
杨林轩睡的迷迷糊糊,梦到一名女子正在为自己擦拭额头,他一把伸手捉住了那女子的手。
陈浅云看到杨林轩一把捉住她的手,心里想他终于醒了,转念又想,这厮上次是摸我的腰,这次又是摸我的手,下次会摸哪里?
陈浅云想要挣脱杨林轩的手,杨林轩却骤的睁开眼睛,抬眼便是看到陈浅云落在肩膀上的秀发,以及陈浅云柔和的脸。
杨林轩对着陈浅云,怎么又是你?
从头到尾临安候都一直在这里,所以陈浅云按捺着脾气,自然是我。
陈浅云的心里还有后半句,不是我,你想是谁。
临安候见儿子醒了,知道自己不能当电灯泡,然后对着杨林轩和陈浅云,你们小两口自己说会体己话,我先出去了。
然后他便推门出去了,推门出去的同时,还对砚池和采冬使了眼色,两人很有默契的同临安候一起出去了。
陈浅云看到房内只剩下了他们二人,忽然心里变得十分的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