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还有三个孩子。

后来小姐老死了，原本健康还显得很年轻的魔头一个月后却忽然随着她离开人世。

说完之后，顾鱼还很惆怅：“魔头好可怜啊，就算小姐去了，我也希望他能多活一阵子，总觉得他并不是生命到了尽头，而是想要随着小姐去，可想到他是因为这个原因死的，我就觉得很难过。”

霍敬之闻言看向她，发现她的眼眶真的在泛红，她竟然哭了。

强忍着伸出拇指替她拭去眼泪的冲动，霍敬之不知不觉放柔了声音：“那个魔头走的时候是幸福的，因为他可以去底下找小姐了，你知道吗？或许小姐就是他黑暗生活里唯一的亮色，失去她以后，他便沉入了黑暗什么都看不见。”

而他就是那晚他唯一的亮色，为他照亮了这个京城的繁华。

“是么？”顾鱼抬起朦胧的泪眼，对他笑了。

那笑容——

霍敬之猛地在自己现代的床上惊醒，心里却积蓄了满满的遗憾，他和梦里的那个女孩呆了很久很久但依然觉得不够，或许永远在一起也不够。

但忽然，他的身体僵硬住。

怎么会？

梦里的那个小姐怎么会变成了顾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