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逻辑没毛病。
顾鱼歪了歪头,今天宫煜也怪怪的,难道又发作了?
想到那家伙四舍五入等于自己的“金主”,顾鱼难得担心地问了一句道:“爸爸,那宫煜据说有臆症,这么多年,难道一直不曾治好?”
顾渐生听顾鱼关心宫煜,那个心酸得不行,但大女儿的问题,他告诉自己一定要回答,这是这么多年他和家里欠她的。
既然秦香不懂弥补,那么他就双倍弥补。
所以,虽然不爽,但顾渐生还是道:“他这是心病,其实当时我们圈子里传过,他现在的后妈是他母亲的闺蜜,而且是她母亲将这个闺蜜从水火中拯救出来。却没想到这个女人竟然趁着她病,夺走了她的丈夫。而且——”
顾渐生想到那个传言,眉头不由得蹙了下:“据说宫煜母亲刚死的那会儿,宫煜忽然对父亲说他母亲没有死,是被活着送进棺材的,大家都不信。后来那孩子找了自己的外公外婆,施压将棺材打开,结果——棺材里面全是她母亲挣扎时手指抓出的血痕,他母亲的手都抓烂了,却发现自己被关在棺材里慢慢死去,真是绝望。”
顾鱼听了后,心一阵阵的往下沉,想不到那样一个潇洒桀骜的男人,竟然有这么惨的过往。
她忍不住从后视镜里看后面的保时捷,看着豪华,却总给人一种冷冰冰的感觉,就好像他住的房子,虽然豪华,他却还需要母亲做的旧衣来吸取温暖。
这是个缺爱的男人啊。
所以,等到了餐厅,顾鱼想了想,对顾渐生道:“爸爸,我去更衣。”
顾渐生也不是没有文化的,知道更衣就是去洗手间。
他点点头,慈爱地道:“那爸爸先去里面等你点菜。”
“爸爸,你自己点就好。”顾鱼觉得他爸在吃上很有品位,她完全相信。
“那给你点鱼?上次那个鲈鱼你挺喜欢。”顾渐生英俊的外表上覆盖着慈父的光辉,越发显得充满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