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会是有病吧?
听霍敬之说,他大哥就经常头疼,疼得厉害的时候会发狂,特别烦人,且发病的时候一般都在雨夜。
外面一声巨大的惊雷,震得顾惜惜一个激灵:“妈,妈,顾鱼头疼,刚刚还发疯撞我,这个症状,怎么和那个宫煜的疯病特别像?”
轰隆,一声惊雷将顾惜惜的话,打得支离破碎——
顾鱼闷头跑出来才发现外面下着瓢泼大雨,她为难地看了眼身后,回去是不可能回去的。
她疼得迷迷糊糊,上计程车胡乱说了地方,等到了才发现是某人的家。
这个时候,某人应该在花天酒地吧?
毕竟上次见面,她还偷听到他打电话约姑娘去酒吧。
那个酒吧不就是勾栏么?
顾鱼皱了皱眉头,好人家的姑娘不会和这样的男子来往,她立在大门前,身后是疯狂肆掠的雨,面前是雕刻着石榴花的铁门,脚步却像生了根。
石榴寓意是多子,宫煜他妈妈是不是希望他能多有几个孩子啊?
顾鱼按着已经好了一些的额头,在思索的时候,咬了下唇,结果疼得钻心刺骨。
嘶——
她这才发现自己已经将唇咬破了。
扁了扁嘴,顾鱼犹犹豫豫要转身离开,忽然门毫无征兆地打开,一只硬邦邦的大手捞住她的纤腰,一把将她抓小鸡一般抓了进来。
门砰地一声,将那些冰冷的雨关在外面。
顾鱼眨了眨眼睛,发现身后靠着的宽广而结实的胸膛,正透过她单薄的衣服,散发出叫人无法忽视的热度,她的眼底弥漫上一丝惊慌。